着,他们都可以作证。”
她先强调了叙述的真实性和可证实性,然后才开始切入正题,语气带着深深的自责,这种自责并非表演,而是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刻入骨髓的悔恨。
“首先,我要检讨我自己。
就算心情再郁闷,再痛苦,像被钝刀子割肉一样,我也不该喝酒,更不该喝醉,还醉到需要异性同志搀扶的地步。
我那时候……太年轻,才二十多岁,经历的世事少,考虑问题不周全,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忘了自己是个寡妇身份……忘了人言可畏,无风也有三尺浪,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这是我的原罪,我最大的错处。”
她的自责听起来很是诚恳,带着事过境迁后、于事无补却无法摆脱的悔恨。
“本来……如果事情就到此为止,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也就只是一次普通的出于战友情的探望和照顾,清清白白的,没有什么可供人议论的地方。”
温安容的声音里染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痛苦,和一种沉淀已久的冰冷的怨恨。
这怨恨的对象,似乎并非指向某个人,而是指向那无常而残酷的命运。
“可惜,后面发生的事情,迭加上一个……一个被嫉妒烧毁了理智的疯女人的臆测和污蔑,再加上我当时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精神状态,最终合力造成了无法挽回的结果。”
“疯女人?”
田玉芬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眼神锐利起来,像捕捉到了猎物的踪迹。这个突然出现的新角色,似乎才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是的,一个疯女人。”
温安容肯定地点点头,开始介绍这个人,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怨恨,“她叫刘月清,当时也是一名外科医生,年纪比我还小两岁,长得……很漂亮,是那种明艳张扬的美,当时有很多人追求,心气也高。”
她的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刘月清”这个名字从她口中吐出时,带着一种冰冷的恨意。
“但这个刘月清,她……她不知道怎么了,像是鬼迷心窍一样,偏偏喜欢上了建雄同志。
那时候,建雄同志刚刚三十出头,是师里最年轻的团职干部,前途远大,人也高大精神,站在那里就像一棵挺拔的白杨,被年轻姑娘喜欢,本来也不算太奇怪。”
温安容话锋一转,语气里带上了明显的不齿和鄙夷,这种情绪在她身上很少见。
“可问题是,建雄同志他是结了婚的人,有妻子,有孩子,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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