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说我‘都有孩子的人了,还整天装可怜博同情勾引男人’!”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带上了一丝颤抖,那怪异的语调在情绪波动下更加明显,像一根绷紧的即将断裂的弦。
“我当时完全懵了,气得浑身发抖,血液仿佛瞬间冲到了头顶,耳边嗡嗡作响。
院子里还有其他邻居,都用惊讶、探究的目光看着我们。
我反应过来后,就和她争辩起来,我说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说我和阳团长清清白白!我说你不要自己心思龌龊就看别人都龌龊!
然后……然后她就像疯了一样,完全失去了理智,把昨天晚上看到建雄同志扶我回宿舍的事情,用最恶毒的想象力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
她用最难听、最肮脏的话污蔑我,羞辱我!
说我‘装醉’,‘勾引男人回宿舍’,‘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在这里‘装冰清玉洁’……
她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剜在我的心上,把我最后一点尊严和体面都撕得粉碎……”
温安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脸色由苍白转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仿佛那巨大的羞辱和愤怒至今仍未平息,依旧在她的胸腔里燃烧。
“我……我那时候精神状态本来就不好,文瀚的死像抽走了我大半条命,每一天都在崩溃的边缘挣扎,全靠一点母亲的本能和残存的理智强撑着……
被她这么当众、用如此肮脏的语言污蔑羞辱,我……我一时之间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委屈、失去文瀚的痛苦、独自抚养孩子的艰辛、对未来的绝望……都像火山一样喷涌了上来……
我觉得活着太累了,太没意思了,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和误解,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她的眼神变得空洞而绝望,声音轻得像一阵即将消散的风,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决绝。
“然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像魔怔了一样,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证明我的清白,或者,用最惨烈的方式结束这无法忍受的一切!
我猛地转过身,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头就朝着旁边那堵墙撞了过去!”
房间里响起几声压抑的惊呼。
田玉芬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她仿佛能听到那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墙壁的可怕声响。
老太太秦兰英也是一脸震惊,惊骇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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