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的事情。
可刘月清就是不顾廉耻,像着了魔一样,公开追求一个有妇之夫,送东西,找借口接近,甚至在公开场合说些暧昧不清的话。
在建雄同志明确地,不止一次地拒绝了她之后,她还是不死心,纠缠不休,觉得是建雄同志顾忌影响,而不是不喜欢她。”
她的目光看向田玉芬,带着一种同病相怜般的复杂情绪。
“她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把这份得不到的扭曲的怨恨,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原因就是建雄同志经常来找我,却对同一个办公室的她视而不见。
刘月清就觉得是我在中间捣鬼,或者……或者建雄同志对我有什么特殊感情。
我和她虽然是同事,但性格不合,关系本就不好,因为这件事,更是形同水火,她在医院里没少说我的风凉话,含沙射影,指桑骂槐。”
铺垫到这里,温安容终于将几条分散的线索连接了起来,指向了那个致命的黄昏。
“那天晚上,建雄同志扶着我回宿舍,这一幕,正好被下夜班回来的刘月清看到。
我不知道她看到了多少,又脑补了多少。
但我想,在那个被嫉妒蒙蔽了双眼的女人心里,我们任何正常的接触,都会被她扭曲成不堪的画面。”
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宿命般的无奈和嘲讽。
“我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场面刺激到了她……第二天下午下班后,她又鼓起勇气,或者说是积攒了更多的怨气,去找了建雄同志,再次表明心意。
结果……再次被建雄同志毫不留情地,严厉地拒绝了。
或许,这次拒绝可能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彻底,更让她难堪。
她回到宿舍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我当时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正在院子里的树荫下,和几个邻居大姐乘凉闲聊。
我看到她失魂落魄、眼睛红肿得像桃子,脸上还带着泪痕的样子,毕竟是同事,我心里虽然不喜欢她,但还是出于一种本能的好心,上前关心了几句,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工作不顺心还是家里有事。”
温安容脸颊的肌肉微微抽搐,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无端羞辱、彻底改变了她人生的傍晚。
“可我没想到……我换来的却是她劈头盖脸的积蓄了许久的污言秽语!
她像是被点着的火药桶,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和疯狂的恨意,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我是‘假惺惺的狐狸精’!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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