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道已经给出的那些票证基础上,争取加码!
比如,肉票能不能从二斤争取到三斤?油票、糖票能不能各再加半斤?豆腐票用处不大,能不能灵活点,换成更实用的工业券或者布票?
甚至,上次我们提过的,多分配一些糊火柴盒、锁扣眼、拆纱头之类的零工指标,给各家女眷增加点额外收入,这个可能性就很大!
街道完全有能力协调安排,成本也低。”
他的分析清晰、透彻,目标明确且可操作,瞬间驱散了众人心头的隐忧和刚才漫天要价带来的那种不真实感。大家仿佛看到了一条切实可行的路径。
“对对对!光明讲得在理!太在理了!”
陈阿婆连连点头,枯瘦的手激动地拍着张春芳的手背,“我们只要多要点票证就好!实实在在!正式工我们想都不敢想!
有票证,再给阿拉多分点零工活,让春芳她们几个年轻的能在家门口挣点小菜铜钿,阿拉就心满意足了!”
她把最朴素的愿望说了出来。
“是的是的!”冯师母也由衷地赞同,脸上露出了较为轻松的神情,“临时工名额太渺茫,但多争取些票证和零工指标,是实实在在能改善眼前的生活。
柴米油盐酱醋茶,哪样不要票?有了刘干事今天拿出的这些票证打底,我们心里就有数了,知道他们的底线在哪里。
再往上争取,比如多要半斤油票,或者换点工业券,压力也小很多,理由也更充分。”
她赞同阳光明的务实策略。
何彩云虽然对“正式工”的幻想彻底破灭有点小小的遗憾,但听到能争取到更多肉票油票,眼睛也亮了起来,市侩的精明重新占据上风:
“光明讲得在理!有道理!我们提要求,就是要像小菜场里买小菜一样,讨价还价!
他开价了,我们当然要还价!能多抠一点是一点!肉票多一斤,就能多烧一碗红烧肉!油票多半斤,炒菜就能多放一滴油!这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
她掰着手指头算着,仿佛那些增加的份额已经到手。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气氛重新活络起来,充满了务实的热情和对未来那点“额外油水”的热切期盼。
策略明确了,心气儿也顺了。
张秀英看着沉着冷静、分析得头头是道的儿子,脸上满是欣慰和骄傲,连日来的愁云似乎也消散了不少:
“还是明明想得周全。有他在,我们心里就有底了,不会像没头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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