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秘密。我们不光要救他,还得把背后的人揪出来。”
次日京城到处挂着寿字灯笼,官窈扮成送寿礼的宫女混进宫,彭君逑则带着陈武几人,装成修缮天牢的工匠在宫墙外候着。宫道上挤得人多,她低着头往前走,眼角余光突然瞥见队禁军抬着黑木棺经过——棺缝渗出来的血,是“牵机引”中毒特有的乌色。
“那是太医院院正的棺木。”旁边宫女凑着耳朵说,“听说昨儿给彭大人诊完脉,回去就没气了。”官窈心里一沉,脚步不由得快了些,往约定好放信号的御花园去。刚到假山下,就被个温吞的声音叫住:“淑慧县主,别来无恙?”
二皇子赵珩摇着折扇站在牡丹丛前,身后锦衣卫腰刀明晃晃的。他穿件月白锦袍,笑得温和,眼底却藏着刀子:“听闻县主从北疆回来,不去拜见父皇,怎么扮成宫女在宫里乱窜?”
官窈屈膝行礼,声音稳得很:“殿下说笑了,臣女刚回京城水土不服,来御花园采些晨露入药。”
赵珩的目光在她腕间手链上绕了两圈:“这玩意儿倒别致。听说定北珠能看过去未来,县主借我瞧瞧?”官窈攥紧袖口的信号弹,正琢磨怎么脱身,远处突然传来太监的尖嗓子:“太后驾到——”
趁众人跪下行礼的空当,官窈飞快点燃信号弹。红色火光刚在御花园上空炸开,赵珩就吼起来:“拿下她!”锦衣卫刚要扑上来,一群宫人提着水桶疯跑过来,喊着“走水了走水了”,把人潮搅得七零八落。官窈埋着头混进人群,往天牢方向奔去。
天牢入口的看守已被制住,彭君逑见她来,立刻扯着她往密道走。通道里又潮又冷,火把光忽明忽暗,官窈把雎鸠手链往凹槽一按,石壁“轰隆”一声裂开道缝。密道尽头的囚室里,彭安靠在墙角,衣衫浸血,脊背却挺得笔直。
“君逑,你不该来。”他看见两人,挣扎着要起身,嘴角溢出黑血。官窈忙把定北珠贴在他眉心,柔和的光暂时压下毒性。“堂叔,是谁害你?官承业的死跟你有关吗?”彭君逑扶住他,语气急得发颤。
彭安苦笑着掏出块沾血的丝帕:“这是官承业临死前塞给我的,你看‘寒鸦’的真标记——不是展翅的乌鸦,是衔着钥匙的。他说柳丞相当年藏了份密诏,能证明沈老将军没死,钥匙就在皇宫的‘金匮’里。”他咳得直抖,指腹摩挲着丝帕,“我查到密诏跟二皇子有关,转头就被他反咬一口,扣了通敌的帽子。”
官窈拿起丝帕,定北珠突然爆发出强光,映出帕子背面的隐纹——竟是张皇宫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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