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骤变,拍着桌子站起来:“大胆狂徒!敢在东宫撒野!”混乱里,官窈把信号弹扔了出去。彭君逑立刻带着人冲进来,刀枪相撞的声响瞬间盖过了丝竹声。官窈借着乱劲,顺着密道往长乐宫摸去。
长乐宫守卫森严,太后正坐在榻上转着玉玺玩。见官窈闯进来,她不但不怕,反而笑了:“不愧是沈烈的外孙女,有几分胆子。”
“太后勾结‘寒鸦’,谋害皇上,就不怕遭天谴?”官窈拔剑指着她。太后慢悠悠起身,把玉玺搁在桌上:“窈窕啊,这南朝江山本就该是赵家的。沈烈当年功高震主,若不是我动手,他早反了。”
定北珠突然发出刺眼的光,映出十年前的真相:沈烈不是被“寒鸦”害死的,是撞破了太后和北齐的密约,被她设计假死脱身。影像里,太后亲手把毒酒递给沈烈,身后站着的正是当年的柳丞相。
“你胡说!”官窈怒喝着挥剑刺去。太后身边的老太监突然扑上来,招式狠辣,竟是“寒鸦”的功夫。官窈靠着定北珠的指引躲闪,还是被掌风扫中肩头,踉跄着后退。就在老太监要下杀手时,门外传来声沉喝:“谁敢伤我外孙女!”
众人回头,个灰袍老者站在门口,须发虽白,眼神却利得像刀——正是沈烈!他身后跟着数十个黑衣人,都是潜伏在京城的旧部。太后脸瞬间白了:“你……你怎么没死?”
“我死了,谁来揭穿你的阴谋?”沈烈走到官窈身边,拍了拍她的背,“窈儿,委屈你了。”他看向太后,声音冰寒,“当年你用假密诏害我,如今我用真密诏让你母子身败名裂。”
老太监见状要抢玉玺,沈烈挥剑的动作快得只剩残影,一剑刺穿他的胸膛。老太监临死前扯下脸上面具,竟是当年北疆都护府“战死”的北齐使者!
太后瘫在地上,看着涌进来的禁军,知道大势已去。她突然抓起玉玺要往柱子上撞,官窈飞身扑过去拦住:“这是南朝的镇国之宝,轮不到你毁!”她把玉玺夺过来,递给沈烈。
沈烈捧着玉玺走到太子面前:“殿下,这是先帝传下的信物,也是二皇子谋逆的证据。该让朝局清明了。”太子接过玉玺,眼圈都红了:“多谢沈老将军,多谢淑慧县主,多谢彭将军。”
就在这时,宫外传来震天的喊杀声。士兵慌慌张张跑进来:“太子殿下!北齐大军兵临城下,领头的是斛律光!”沈烈冲到城墙边,就见北齐的旗帜像乌云似的压过来。
定北珠又亮了,映出斛律光和李崇的密谈——李崇根本没战死,他假意投靠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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