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串刚穿好的糖葫芦。“火种已经传过去了,”她说,“但还需要有人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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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贫民窟的清晨,带着股潮湿的霉味。低矮的窝棚挤在废弃工厂的阴影里,屋顶铺着捡来的铁皮和塑料布。几个孩子蹲在路边,手里拿着半块冷馒头,眼巴巴地看着三人。
“巴师傅!”一个孩子认出了酸菜汤,“你们是来帮我们修灶的吗?”
酸菜汤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是啊,我们来点火。”
巴刀鱼走到窝棚区中央,那里有座废弃的灶台,砖头歪歪斜斜地堆着,灶膛里塞满了垃圾。“就是这儿,”他说,“把垃圾清了,重新砌灶。”
酸菜汤挥动铁铲,把灶膛里的垃圾铲出来。娃娃鱼蹲在旁边,用井水清洗砖头。孩子们围过来,帮着搬砖、递工具。晨光里,他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群忙碌的小蚂蚁。
“主厨,”酸菜汤擦了擦汗,“这灶台比冷库的还破。”
“破灶也能烧火,”巴刀鱼说,“只要有人愿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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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台重新砌好,巴刀鱼从围裙口袋里掏出块焦炭,放进灶膛。焦炭里的火星跳起来,溅到砖头上。“噼啪”一声,火苗窜了起来,照亮了孩子们的脸。
“火点着了!”孩子们欢呼起来。
娃娃鱼从井水里舀了勺水,倒进锅里。“火不能灭,”她说,“要一直烧着。”
酸菜汤从围裙里掏出几个土豆,放进锅里。“等水开了,就能煮土豆吃了。”她对孩子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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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棚区的居民闻讯赶来,围着灶台,脸上带着好奇和期待。“巴师傅,”一个老人问,“这火……能一直烧吗?”
“能,”巴刀鱼说,“只要有人愿意添柴。”
老人蹲在灶台边,看着火苗:“我年轻时,在工厂里烧过锅炉。那时候,只要锅炉火不灭,工厂就能运转。”
“现在也一样,”巴刀鱼说,“只要灶火不灭,日子就不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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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越烧越旺,锅里的水开始冒泡。孩子们围着灶台,唱着不成调的歌谣。酸菜汤把煮熟的土豆分给大家,每个人手里都捧着热乎乎的土豆,脸上带着笑。
“主厨,”酸菜汤咬了口土豆,“你看,他们笑得多开心。”
巴刀鱼看着灶膛里的火苗,轻声说:“是啊,只要有人愿意点,火就不会灭。”
娃娃鱼蹲在井台边,指尖蘸着井水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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