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是船名,她可能是从哪条叫“永安号”的船上落水的。
后来木牌丢了,她也渐渐忘了这件事。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又看到了这三个字。
“三爷,”阿贝忍不住开口,“永安号……是什么船?”
莫三爷一愣,周围的村民也都看向她。
“阿贝怎么知道永安号?”一个中年船工问。
“我……我以前好像听人提过。”阿贝撒了个谎,“今天看到那板子上刻着字,就随口问问。”
莫三爷沉默片刻,叹了口气:“永安号啊……那是七年前的事了。”
船坞里忽然安静下来,连外面的雨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七年前秋天,有条大船从上游下来,经过咱们这段运河时,夜里起了大火。”莫三爷的声音很慢,像是在回忆什么遥远的事,“火势很大,整条船都烧起来了,船上有几十号人,哭喊声传得老远。咱们村里人划船去救,但火太大了,根本靠近不了。”
有年长的村民点头:“是啊,那火烧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船沉了,就剩些碎木板漂在水上。”
“那条船就叫永安号?”阿贝追问。
“对。”莫三爷看着她,“阿贝,你问这个做什么?”
阿贝心跳如擂鼓,面上却强装镇定:“没什么,就是好奇。那船上的人……都死了吗?”
“谁知道呢。”另一个村民接话,“当时捞上来几具尸体,都烧得面目全非。还有些人可能跳河跑了,但这段运河水流急,就算跳下去,活下来的希望也不大。”
莫老憨忽然咳嗽了一声,站起身:“三爷,雨小点了,我先带阿贝回去。家里那几条船还得加固加固。”
阿贝知道养父在打岔,但还是顺从地跟着站起来。
走出船坞时,雨确实小了些,从瓢泼大雨变成了淅淅沥沥的细雨。莫老憨走得很急,阿贝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
“爹,”她试探着问,“永安号的事……”
“别问。”莫老罕打断她,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严厉,“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跟你没关系。”
“可是……”
“没什么可是!”莫老罕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阿贝,爹娘捡到你时,你浑身是伤,烧得糊里糊涂,怀里就一块玉佩和那块木牌。我们不知道你从哪来,也不想知道。我们只求你平平安安长大,将来找个好人家嫁了,安安稳稳过一辈子。那些陈年旧事,别再打听了。”
阿贝看着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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