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他亲自问,还有什么办法?
可难道说自己就得将搭上儿子一条命的林家夫妇拱手让出?
但要不交人,如此神出鬼没的高手找青城派麻烦,弟子们如何防止?
难道说自己带出来的弟子,都得将命送在这里?
余沧海思来想去,竟然不知道有什么好办法,但看见横眉冷对的定逸师太,心道:“这是衡山城,老道受他衡山派邀请,总得给我一个说法!”一拂袖,大步出了茶馆。
青城派弟子框框两声,拆下茶馆两扇门板,将方人智、贾人达尸体一抬,跟着师父匆匆去了。
待众人不见,岳灵珊方才拍了拍胸脯,颤声道:“那人究竟是谁呢?没想到武功如此利害?余观主都没讨得便宜!”
众人默然不答,心想:“这是没讨便宜吗?这是吃了大亏!”
老尼姑看到何三七,说道:“你可曾看出这年轻人什么门道?”
何三七摇了摇头道:“师太冒雨而来,所为何事?”
他与恒山派白云庵主定逸师太乃是旧识,眼见云长空武功之高,世所罕见,凭借他走南串北的见识,也是毫无头绪。
定义师太缓缓道:“或许余沧海有点头绪,可这牛鼻子吃了闷亏,不愿多说。”
殊不知余沧海与云长空对了几掌,也没察觉出来。
要知道以前云长空出手,都是以罗汉伏魔功为根基,与他相会之人,多少还能摸的着一点少林功法的痕迹。
可随着云长空涉猎越多,武功渊博到了极处,又由博返约,隐隐然自成一家。
因之少林内功的痕迹就不那么清晰,况且他对余沧海对掌,连三成力都没用到,余沧海自然摸不到边了。
突然定逸师太转头看向华山弟子,喝道:“令狐冲呢?”
劳德诺躬身道:“大师兄还未到来,您有什么事吩咐吗?”
定逸师太冷哼一声道:“令狐冲在衡阳回雁楼将我徒儿仪琳拐带走了,还喝的大醉,你说我有什么吩咐?”
华山弟子均是一惊,岳灵珊失声道:“定逸师伯,我大师哥绝不能干出这事来啊!”
定逸师太皱起眉头,拂袖一翻,已经伸手抓住岳灵珊胳膊,说道:“这事泰山派天松道人亲眼看到了,他们早上从回雁楼走了,如今我徒儿都没回来,你说天松道人会骗人吗?我非拉你找岳不群评评理不可!”
华山弟子听了这话,均想:“大师哥平时放荡不羁,而且老爱喝酒,难不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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