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空此话一出,余沧海一双鹰目光芒四射,瘦削脸颊虽不出四两肉,却也抖了两抖。
青城弟子均有怒色,这是明显消遣他们青城派了,有人挺身欲骂。
余沧海一摆手,说道:“青城派与塞北木先生素无瓜葛,这是何意?”
他说话间,目光投向了角落里的那个头戴烘油斗笠的驼背。
直到看见这人,他之前的疑惑才豁然贯通:为何一个无名小子,居然敢挑衅青城派。
只因他有“塞北明驼”木高峰为靠山。
原来云长空以蚕豆打穿罗人杰耳朵,余沧海听弟子说他年轻,料想任何门派的第二代弟子之中,决无内力如此深厚的好手。
但弟子被抢劫,这不关钱多钱少,而是性质问题,自然要为青城派找回颜面。
此刻一到茶馆,见云长空玉树临风,真是年轻之极,心中很是怀疑。
当看到这驼背,便觉得定是这“木高峰”所为,只是罗人杰眼力不够,误认为是这年轻小子出手。
华山派弟子随余沧海目光看去,也觉得奇怪,莫非这驼子是什么塞北木先生?
云长空一瞧余沧海看向驼子,便知他的心思,说道:“什么塞北木先生,打劫你青城弟子的可是我无名大侠!”
余沧海冷哼一声,袍袖一翻,右手拇指食指捻着一粒蚕豆,说道:“单凭这份手劲,非武林一流高手不能为!”又道:“看你文质彬彬,也不像是奸恶斗狠之人。你挑衅我青城派,定有主使!是谁?”
他言下之意,其实就是不信云长空有以蚕豆打伤罗人杰的本事,但为了不撕破脸,又说他的样貌气质了。
云长空哈哈一笑:“你这话说的,我不知道该骂你,还是谢你好了。”
余沧海涩声道:“我再问你一次,主使人是谁,否则休怪老道手不留情!”
云长空手中折扇往手上一敲:“谁要你留情了?”
余沧海阴阴一笑,拇指扣着食指一弹,“咻”的一声,蚕豆直飞云长空面门。
华山弟子耳听这么一粒蚕豆,发出如此锐响,所含内力着实非同小可,打在人身,必要受伤。
云长空心道:“这老杂毛果然内力不凡!”
心念闪动的同时,折扇应势而张,神功注入扇面抵消来势,蚕豆在扇面上滴溜溜转了几转,就此不动。
华山派弟子齐声喝采叫好。
成名高手出招,都先以试探对方的实力为主,毕竟名声得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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