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云长空早就知道老头身份,毕竟曲非烟的爷爷不是日月神教长老曲洋,还能是哪个?但他知道是一回事,对方自己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云长空听他曝出自己身份,微微颔首,什么也没说。
曲洋却是一惊,说道:“阁下好像并不震惊。”
要知道江湖中人对日月神教称之为魔教,别说正派,哪怕是邪门歪道也是谈虎色变。
眼见云长空听了自己身份,却神色如常,让曲洋不禁吃惊了。
云长空笑了笑道:“你跟我说了身份,难道只是想看我的反应?”
曲洋哈哈一笑,说道:“今日萍水相逢,你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你是谁,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老朽欲向小兄弟请教大事,若是隐瞒身份,那就非君子所为了。”
云长空点了点头,这时曲非烟端来几碟小菜,还带了瓶上好竹叶青。
她将酒菜摆在桌上,说道:“喂,我们怎么也算是朋友了,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你叫什么名字?”
云长空道:“我叫云长空。”
曲非烟嘴一撇道:“云长空,这该不会是假名字吧?”
曲洋笑道:“云老弟既然说了,自然是不会说假了。”
曲非烟好奇道:“那你为何说自己是无名,难道你有什么仇人,生怕对方闻风而逃?”
云长空微微一笑:“名字说与不说,只是我想与不想的问题,没那么复杂!”
“好一个想与不想!”曲洋哈哈大笑道:“云兄弟也是性情中人哪!非非,倒酒。”
曲非烟为云长空与曲洋倒了杯酒,曲洋举起酒杯,说道:“老朽先干为敬!”一饮而尽,以示无毒,这就是江湖上请客吃饭,应该有的诚意。
云长空看向曲非烟:“你一直跟着仪琳吗?”
曲非烟十分吃惊道:“你怎么知道?”
云长空笑笑不言。
“唉……”曲非烟叹了口气:“你这人当真神秘。说起来这事还是怪你!”
“怪我?”云长空疑惑不解。
曲非烟道:“你和那位令狐少侠喝酒,你内功好,逼出了那么多酒,他可就惨了。两大坛子下去,早就醉的不像样了,还要护送人家小尼姑来衡山城,结果没出衡阳城,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人来人往的,小尼姑扔下同盟师兄吗,不像话,却也不好去带一个男人,急得都快哭了。
我和爷爷只好雇了俩车,将那位令狐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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