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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自己也要住,一大家子人挤在一起是常态,怎么可能轻易转让呢?
除非是遇到极其特殊的情况,比如全家要搬迁到外地工作或投亲,或者其他非常罕见的原因,房主才会考虑转让自家的私房。
但即使这样,往往也是优先问问亲戚朋友,或者单位内部消化,很少会流到外面。
这种情况太少见了,可遇不可求。只能靠碰运气,还不一定能遇到。而且……”
杨政委看向阳光明,语气加重了些,“即使运气好碰到了,这种私房转让,价格肯定不便宜,需要一次性拿出一大笔钱,可能要大几百块甚至更高。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很多双职工家庭攒一辈子,也未必攒得出来。”
他显然不认为阳光明能有这样的经济实力。
阳光明当然了解这个情况。
他提出购买私房,本就是抱着“有则最好,无则按分房来”的心态,是一种积极的尝试,而非必须达成的目标。
他连忙解释,语气诚恳:“杨伯父,您说的这些困难,我都明白。
我也知道这很难,只是作为一个优先选择提出来。
如果实在没有合适的,单位分房,我们也非常感激,绝对没有任何不满!
至少一家人能在京都有个稳定的栖身之所,珊珊能上学,奶奶和母亲能安定下来,这比什么都强。
我们绝不是那种得寸进尺、不知好歹的人。”
他之所以提出购买私房,也是想借此机会,将自己手中有一笔“巨款”的事情,在杨政委这里过个明路。
作为阳建雄的儿子,以后突然拿出一大笔钱,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猜测和麻烦,甚至可能影响到父亲。
他必须提前消除这个隐患。
于是,他假装从衣服内兜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折迭整齐的纸,正是那张同仁堂开具的正式收购凭证,递给杨振华,脸上带着适当的郑重。
“杨伯父,之所以敢有这个不情之请,是因为我手里正好有一笔钱。来源是正当的,手续齐全,请您看一下这张凭证。”
他的语气平静,带着一种坦诚。
杨政委有些疑惑地接过那张纸,入手是那种略带粗糙的正式单据的质感。
他展开一看,当看到“同仁堂”三个醒目的繁体字,“特级天然胆黄”“叁拾伍克”“收购价”“贰仟捌佰元整”这些关键字样,以及下面盖着的鲜红公章和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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