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总是差了点碰面的缘分。”
阳光明默然。
原身对父亲的抵触情绪,确实斩断了太多沟通的可能。
那是一种混合了为母亲不平、对抛弃行为的怨恨以及长期缺乏父爱而产生的疏离感,像一堵厚厚的墙,阻隔了任何来自父亲的信息。
如今听杨政委提及,他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没人商议,建雄只能自己拿主意,硬着头皮去推动这件事。”杨政委接着说道。
他的语气中带着对老战友的理解,“他考虑到你是大学生,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毕业之后,极有可能会留在京都分配工作,前途不可限量。
把玉芬同志的工作安排在京都,等以后你毕业了,一家人就能在京都团聚,不用再分隔两地。
既能解决玉芬同志和老太太的生活保障问题,也能让你安心学习,无后顾之忧。
这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对家庭的未来是最好的安排。
他对这件事很上心,几乎是动用了自己能动用的所有关系。
考虑到玉芬同志是解放后的老党员,政治可靠,又做了多年的村妇女主任,有丰富的基层工作经验,有这个基础在,他特意联系了一位转业到市里某重要部门工作的老战友。
那边反馈说,玉芬同志的个人条件不错,党员身份加上基层工作经验,完全符合相关政策中的一些内部指导意见。
工作的事情,经过一番努力,基本上已经落实了,就在妇联系统,具体单位还没有最后落实,但大方向不会变了。”
杨政委摊了摊手,脸上露出一丝“无巧不成书”的感慨:
“你看,事情就是这么巧。
建雄那边刚把路子跑得差不多了,各个环节都打了招呼,还没来得及跟家里通气,你这头就主动找了过来,为的还是同一件事。
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们爷俩想到一块去了,都盼着家里人能好,都希望玉芬同志和老太太能有个安稳的着落。
这份心,是一样的。”
这个意外的情况,确实让阳光明有些措手不及。
他预想过各种艰难谈判、据理力争的场景,甚至做好了长期“斗争”的心理准备。
却唯独没料到,那个原身心存怨怼、认为对家庭不负责任的父亲,竟然早已无声无息地在不为他们所知的地方,为他们铺好了前路的一部分。
这种过于顺利的展开,这种来自“对立面”的主动援手,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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