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
接着,心念微动,意识再次沉入空间,开始将早就规划好要拿出来贴补家用的东西,陆续取出,分别装入这个帆布袋中。
现在对于家里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填饱肚子,平稳度过这段艰难时期,所以他拿出来的基本都是最实在、最能顶饿、能快速补充能量、改善生活的食品。
包括:十斤白面,十斤东北粳米,四斤玉米面,四斤小米,四斤挂面,四斤用密封铁罐装着的全脂奶粉,四斤腐竹,还有一包青壳的咸鸭蛋。
帆布包很快就被这些沉甸甸的粮食装得满满当当,鼓鼓囊囊,提在手里,分量着实不轻。
他掂量了一下,又看了看头顶依旧毒辣的日头,以及前方漫漫长路,彻底打消了靠自己双腿把这些东西扛回去的念头。
十七八里地,提着这么重的东西走回去,不仅极度消耗体力,也太过引人注目。
他决定就在这路边等一等,碰碰运气。
这条连接县城和各村的主路上,不时就有各村的马车、驴车或者牛车经过。
只要他舍得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比如一毛钱,或者几块水果糖,肯定有赶车的老乡愿意捎他一程,把他连人带行李送回家。
在这个年头,乡里乡亲,顺路帮衬一把,也算是一种朴素的互助。
等了时间不长,还不到十分钟,就听到身后县城方向传来牲畜“嘚嘚”的蹄声,间或夹杂着车轴吱呀的转动声。
一辆由一头灰色毛驴拉着的木板车,从后面走了过来,车上坐着一位头戴破旧草帽、皮肤黝黑如炭、脸上刻满了岁月沟壑的老汉。
他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鞭子,但并不抽打,只是悠闲地搭在腿上,任由识途的老驴自己向前走着。
等驴车不紧不慢地来到近前,阳光明从树荫下站起身,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用带着浓郁冀省地方口音的家乡话,扬声招呼道:“大爷,忙着呢?歇歇脚不?”
老汉闻声,轻轻一拉缰绳,“吁”了一声,毛驴听话地停下了脚步。
老汉抬起被草帽阴影遮住的脸,打量了他一眼。
见他穿着整齐的短袖衬衫和长裤,身边还放着两个鼓鼓囊囊、看起来分量不轻的行李包,心里便有了几分猜测,脸上也露出了朴实的笑容。
“不忙不忙,小伙子,你这是从外地刚回来?还是来探亲?”老汉和气地问道,口音同样带着本地的泥土味儿,听起来格外亲切。
“哎,是啊大爷,从京都上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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