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然后把剩下的钱和粮油肉票更加坚决地塞回郎天瑞微微颤抖的手里。
“事体就这么定了,你快点收好,给郎奶奶用起来才是正经。”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结束话题的干脆。
郎天瑞看着手里失而复得的、维系着全家基本生活的钱和票证,又看看桌上那包,在他眼中如同生命般珍贵的海参。
再看向阳光明那张年轻却透着超越年龄的沉稳、厚道与通达的脸庞,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感激、敬佩、惭愧、还有一种深深的折服。
他默默地把钱票仔细收进中山装的内袋,贴胸放着,仿佛揣着一团火。
然后珍而重之地、如同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般,把那包海参重新用牛皮纸仔细包好,紧紧抱在怀里,手臂都有些微微发抖,仿佛抱着老母亲能够长久生存下去的希望。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空气中弥漫着激动过后的余韵和一种沉甸甸的、心照不宣的情谊。
阳光明适时地提起已经轻了不少的挎包,站起身:“郎科长,苏阿姨和老太太那里,我就不多打扰了。赵厂长也住这里的家属院,我顺路过去看看他。”
“啊?怎么现在就要走?”
郎天瑞这才从巨大的情绪波动中回过神来,立刻放下海参,急切地挽留:
“这怎么能行,这怎么能行!万万不能让你空着肚皮走!留下吃饭!一定要留下吃饭!淑芬,快点去准备!”
他几乎是扯着嗓门喊出来的,带着不容分说的热情。
苏淑芬闻声也从里屋出来,眼神里满是真诚的挽留:
“是呀小阳,你看都这个辰光了,哪能好让你饿着肚皮走。屋里虽然没啥好小菜,但饭总要吃一口的。”她的话朴实而恳切。
阳光明笑着推辞:“真不用麻烦了,苏阿姨。我去赵厂长家里看看就回转了。”
“这就更不行了!”郎天瑞脑子转得飞快,立刻有了主意,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这样,你先去赵厂长家里,我过一会儿亲自过去请!请赵厂长和你一道来屋里吃顿便饭!
就这样讲定了!你一定要等我,我马上收拾收拾就过去!”
他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分说的热情和决心。
阳光明看他态度如此坚决,知道再推辞反而显得生分和不近人情,只得笑着应承下来:
“这样……好伐。不过郎科长,你千万不要特意准备啥,家常便饭就好。
赵厂长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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