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出一丝神级锋芒,亦如萤火直面烈阳——烬世旗所代表的,是规则之外的“绝对”,是此界逻辑无法推演的“悖论”。剑光寸寸崩解,星穹碎为齑粉,东方承宇的身影在赤黑旗风中如沙塑般消散,未留一丝残响,唯余浩荡气运——那是此界的龙脉所凝、亿万生灵愿力所聚、天地亲授的宇宙级气运——化作一道煌煌金虹,破空而来,径直没入陆尘眉心。
轰——!
一股无法遏制的洪流在他体内奔涌炸开!法则之种在识海深处轰然破壳,万千道纹自发衍生、交织、升腾,勾连天地本源。他周身浮现出流动的金色篆文,脚下虚空自发铺展为玄奥阵图,头顶云海翻涌成旋转的星轨……这不是寻常突破,而是此界法则主动向他臣服、为他重塑根基!他被迫踏入法则境——虽非水到渠成、虽缺了千锤百炼的圆融,却已立于众生仰望之巅,成为此界有史以来,第一个以“外道”引动内界法则反哺、强行登临法则之位的存在。是第一?是唯一?是巅峰?亦或只是新纪元撕开的第一道缝隙?答案,尚在风中飘荡,静待后来者以剑、以血、以命去丈量。
天剑门后山,云雾缭绕的洞府深处。一名俊朗非凡的年轻男子负手立于崖畔,青衫猎猎,手中一枚温润玉珏悄然裂开细纹。他凝望远方虚空那尚未愈合的幽暗伤痕,唇角微扬,笑意却冷如寒潭:“宇儿……竟输了?”声音轻缓,却让整座山峰的松针簌簌坠地,仿佛连风都屏住了呼吸。
方山崖畔,汤长阜——那位曾以一掌镇压八荒叛乱、须发皆白如霜的宗老,此刻双膝重重砸入山岩,浑身颤抖,老泪纵横,嘶声如裂帛:“宇儿!你怎么会败?!你怎么能败啊——!!!”那哭声穿透云层,惊起群山万鸟,却唤不回一道消散的剑影。
而天剑门主峰天幕之下,无数弟子仰首观天幕,一脸无奈,想看看不了,只能等战斗结束等老辈人说与他们听。
人群中央,东方语梦忽觉心口如遭重锤贯入,眼前一黑,喉头腥甜涌上。她踉跄扶住玉栏,指尖冰凉,仿佛灵魂深处某根看不见的丝线骤然绷断——就在同一瞬,她身后的大师姐身形剧震,识海深处一声惊雷炸响!无数尘封记忆碎片轰然迸射:那一年春寒料峭,山雾未散,青石小径上还凝着薄霜。她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云断崖下那片被血浸透的野樱林里——彼时她不过是个孤身游荡的散修,灵根驳杂,修为仅在洞天初期,衣衫洗得发白,腰间悬着一柄锈迹斑斑的旧剑,连剑鞘都裂了三道细纹。可偏偏生就一副倾城之貌:眉如远山含黛,眼似寒潭映月,唇色淡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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