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素也不过多说了两句话罢了。琥珀是个油盐不进的,一心只听老太太吩咐行事。此前琏二爷几次求告,那琥珀就是咬着牙不点头。
再说麝月也是老太太的人……太太若想拉拢琥珀,只怕得另寻法子。”
王夫人道:“我的儿,我如今也没了法子,你有什么好主意,只管说来!”
宝蟾说道:“琏二爷几番兜搭,琥珀都不大搭理,盖因琏二爷身边儿妾室本就多,二奶奶又是个狠厉的,谁都知道琏二爷身边儿不是好去处。可宝二爷又不同……若是生米煮成熟饭,太太再许了姨娘位份,料想琥珀必然心动。”
王夫人不言,蹙眉思量不已。
宝蟾抬眼扫量王夫人一眼,又道:“只有一样……阖府都知二爷身边儿的袭人入了太太的眼,如今要想拉拢琥珀,袭人那边儿总要有个说法儿。”
是了,袭人如今可是拿二两银子月例的,等同于姨娘。想要拉拢琥珀,便是王夫人亲自出面,这般贸贸然说出来,但凡琥珀想到袭人与宝蟾,又怎会信了王夫人的鬼话?
既要拉拢琥珀,说不得便要先行将那袭人给处置了。可如何处置?胡乱寻个由头,大张旗鼓的处置?明眼人只怕定会私底下数落王夫人背信薄情。
王夫人蹙眉思量一番,袭人自是个好的,奈何如今比不得琥珀有用处,且还不如宝蟾跟自个儿这般贴心。
如今思来,却是不得不舍弃了。
王夫人拿定心思,当面儿却道:“好孩子,这事儿我且思量思量。”
宝蟾咬了咬下唇,暗忖这等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在眼前,她又怎会轻易舍弃?当下又献言道:“袭人行事素来仔细,只怕一时也寻不见错漏,太太何不卸了她的差事,来个静观其变?”
王夫人心下另有法子,当下含糊以对,宝蟾心下不甘,却只得暂且退下。
待其一走,王夫人便将周瑞家的叫来,附耳嘀嘀咕咕交代了一番。
周瑞家的得了吩咐领命而去,下晌时寻了胡太医讨了一包药粉,转头又寻了大厨房的一个婆子。
转眼到得翌日,一早儿答对了宝玉往北静王府而去,袭人方才与麝月等取了食盒用起早饭来。
也不知怎地,用罢饭食袭人只觉头晕目眩、困倦不已。
强撑起身形抄了鸡毛掸子四下拂尘,忽觉天旋地转,袭人捂着额头便栽将下来。亏得一旁麝月眼疾手快,忙搀扶了一把,这才没让袭人砸在椅子上。
麝月见袭人面色惨白,额头虚汗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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