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力和深深的不安。
他毕竟才十三岁,放在寻常百姓家,还是个半大孩子,如今却要象征性地掌管这偌大的帝国京城,这让他如何不心慌意乱?
想到这里,朱慈炯内心挣扎再三,还是鼓起勇气怯生生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父皇.儿臣儿臣年纪尚幼,学识浅薄,于国事更是懵懂无知,这监国之位干系重大,儿臣儿臣只怕才德不足,有负父皇重托”
他这番话倒不全是谦辞,更多是发自内心的惶恐。
崇祯听到这话,没好气地白了朱慈炯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沉重?你今年已满十三岁了!虚岁都十四了!放在民间,已是能顶门立户的半丁!岂可再以年幼推脱?你可知.”
说到这里,崇祯的话音猛地一顿,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脸色也变得有些古怪。
他本来想脱口而出的是:
“你可知你皇兄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开始暗中布局,造朕的反了!”
可话到嘴边,他猛然意识到,这等“家丑”,如何能在另一个儿子面前宣之于口?这岂不是自曝其短,有损他作为父皇和皇帝的威严?
与此同时,坐在一旁的朱慈烺显然也立刻领会到了崇祯那未尽的“潜台词”,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若是让朱慈炯知道,他这位看似温文尔雅的皇兄,在比他年纪还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造反并且掌控朝局,那场面该有多尴尬?
恐怕会在这位幼弟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吧。
不过好在崇祯及时刹住了车,他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迅速改口道:
“咳咳.总之,你休要再以年幼为借口!朕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已熟读经史,知晓民间疾苦了!”
“行了,朕方才交代你的话,你牢牢记住便是!凡事多看、多听、多问,少自作主张。”
“遇到拿不准的军国大事,自有内阁票拟,司礼监批红,循旧例办理即可,你无需过多忧虑,更不可任性妄为!”
朱慈炯见父皇语气坚决,不敢再辩,只得低下头,讷讷地应道:
“是,儿臣明白了,父皇放心,儿臣定当谨遵父皇教诲,凡事请教阁部大臣,绝不敢擅专。”
就在这时,一旁的朱慈烺见这个弟弟被训斥得有些蔫头耷脑,心中有些不忍,便开口打圆场道:
“父皇,慈炯他毕竟年纪还小,又是头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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