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冤枉啊!”
贾母、王夫人见状,都对她愈发厌恶。
贾母冷冷道:“罢,罢!我也懒得听你狡辩,回去闭门思过罢!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出你那院门一步!”
赵姨娘见贾母神色阴沉,王夫人目光如电,只得起身退出了荣庆堂。
贾母再次看向探春:“三丫头,你起来罢。”声音虽仍带着威严,却已柔和许多,“这事原与你无干,何苦跪着?”
探春这才缓缓起身,只觉膝盖发软,幸得大丫鬟待书在旁急忙扶住。她含泪道:“老太太慈心,孙女感激不尽。虽说无干,终究是生母做出这等糊涂事来……”话未说完,已是哽咽难言,晶莹的泪珠顺着芙蓉面颊滚落,似秋荷承露,更显楚楚动人。
王夫人见状,也温言道:“她是她,你是你。你素日是明理的,阖府谁人不知?莫要太过自责了。”
这话虽平常,出自王夫人口中已是难得的宽慰。
贾母看向李纨:“珠哥儿媳妇,你送三丫头回房里去,好生开导开导她。”又对惜春道:“四丫头也同去,你们姊妹素日最是亲和的。”
李纨忙应了声“是”,上前携了探春的手,发现探春手掌冰凉,知探春心中苦楚,不禁想起自己守寡多年的艰辛,暗叹这深宅大院里的女子,各有各的难处。惜春默默跟上,三个身影渐次出了荣庆堂。
待她们离开,贾母方对王夫人叹道:“赵氏着实是个糊涂种子!这些年越发不成体统。只是苦了三丫头,摊上这么个生母。”说着揉了揉眉心,“虽则三丫头不是你肚里出来的,论礼数,你才是她正经母亲。往后你对她多上心些,这孩子是个有造化的。”
王夫人忙道:“老太太放心,三丫头素来懂事,媳妇自然疼她。”心中则暗想:探春这般品貌,将来或能许个好人家。
这时窗外淅淅沥沥下起雨来,雨打庭院,声声入耳。
又是一阵秋雨,天气要更凉了。
贾母望着窗外的秋雨,出了一会子神,又对王夫人叹道:“今日府上又不安稳了。詹光、单聘仁那两个清客相公竟被拿了送往顺天府衙,赵氏的兄弟又被拿问了。”
王夫人接口道:“说起来,这些年府里积弊着实不少。近些日子,那些贪墨肥几的下人们赔补的,加一起竟值好几万银子了。”她刻意顿了顿,“也难怪郡公爷要下狠手整顿。”
贾母点头:“是啊,确也该整顿一番了。倒是有劳郡公爷了。”
话到此处,婆媳二人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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