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找认同,口中说道:“未曾想,此番在草原上竟然大开眼界,早知道跟着二公子有这般功勋可领,当初就不该与家父去延绥投奔王威宁。白白错过了……建立万世功业的机会。”
王守仁听到后腹诽不已……
你这叫什么话?
瞧不起人家王威宁?
不过再一想,好像朱家父子,的确在大原则上出现了一定问题。
本来你们在大同好好的,非要为了军功跑榆林一趟,后来又去了河套……结果还不得那位三边总制待见,虽然最后侥幸取得军功……还不是靠我?
你们父子俩真是没长远眼光。
但话又说回来,在此战前,谁又敢相信,大明平定草原的关键点不在延绥,而在大同呢?
……
……
朱晖和王守仁从覃云的军营出来,牵着马往自己营地走。
不是他们不想骑马。
实在是千里奔袭下来,他们的战马已经疲惫到不行,连驮个人都费劲儿,且未来既然要跟着覃云他们去与张延龄统领的中军会合,就得做长远打算。
现在把牲口给累趴了,等于是失去最重要的战略资源。
于是乎现在能靠两条腿的时候,坚决不靠四条腿。
“朱将军,你先前为何要直接跟覃云索要火器?折了面子不说,还让他知晓你的意图,对我们会更加防备。”
王守仁对朱晖先前的表现有些不满。
朱晖道:“好东西不直接讨要,还得兜圈子不成?防备咱又如何?咱又不直接抢!或许未来咱真有机会拿到呢……”
“怎么个意思?”
王守仁皱眉。
他自认为把方方面面的问题都考虑到了,但看样子,朱晖好像更阴险些,甚至做好了使用非常规手段的准备。
朱晖凑过去低声道:“咱就跟着他们,他们打仗的时候,咱就隔岸观火,就不信他们每次都能碾压取胜……等他们遇到麻烦,咱再增援,趁势拿点儿火器……还不是手到擒来?”
王守仁道:“你……是在等他们减员?”
“话别说这么难听。”
朱晖笑着道,“打仗哪里有不死人的?死了人,火器归谁?本来一人就两杆新火器,为何不是一人一杆?我们人都来了,他们却不肯给,等他们战斗减员后,咱拿他们的火器,不就顺理成章了么?”
王守仁皱眉道:“咱的人,已经习惯了原来的作战方式,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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