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无须做更变。”
朱晖却有不同的见解:“王兄弟,你可有想过,如果咱真的跟张国舅的人马会合,人家可需要咱做点儿什么?”
“嗯?”
王守仁脸色一变,显然也意识到问题关键所在。
“到那时,人家手上有新火器,可以在万军中穿梭,来去自如,而我们则只能靠一些旧火器……你可还记得,咱在阴山北时,鞑靼人要是真不愿意跟咱打,那咱就拿他们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朱晖正色道,“因为咱的火器更为笨重,发射起来更为困难,装填火弹更是难上加难。如果咱有了他们的火器,咱不就能……参与其中?
“是你说的,咱不能当看客啊。”
王守仁道:“话虽如此,但也不能不顾颜面和规矩吧?”
朱晖叹道:“这时候还要什么脸?有了新火器,就等于有了军功,以后能吃香喝辣,甚至把祖产一代代传下去……我知道令尊是翰林学士,家底殷实,但谁家还会嫌弃自己的田宅多呢?”
“嗯?”
王守仁打量过去。
你说我就说我,为何非要把家父也给牵扯进来?
朱晖道:“咱得找机会,把新火器弄一批来,提高部队的战斗力。还有,咱得调出一部分人,把目前剩下能跑的马,给集中起来使用,到时想进就进,想退就退,军功或唾手可得。”
王守仁心说,到底谁才是这军中的智囊?
平时看你只知道拆台,老是想办法回大明过清闲日子,怎么到了现在……好像还挺好战的?
你的矜持呢?
“两位大人,有鞑子活动的迹象,两位赶紧归营。”这边商讨还没出个结果,马上就有传令兵把消息带过来。
朱晖诧异地问道:“什么情况?”
他可不认为现在的鞑靼人有犯明军虎须的想法。
王守仁也有些漫不经心,摇头道:“我们刚跟鞑子交战过,对他们来说,我们的行踪并不隐秘,且这还是鞑子活动的腹心地带,周边估计有几百个鞑子的部落,遇到鞑子的兵马不足为奇。”
朱晖道:“好家伙,草原各路人马齐聚于此,这是要展开大会战的节奏啊!因缘际会,咱好歹没错过,也幸好听取了王兄弟你的意见。”
王守仁抬头看着苍茫的夜空,乌云笼罩下不见星月,脸上带着几分迷茫,道:“如果我们只是充当他人的陪衬,所做一切,都只是给他人做嫁衣裳,那又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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