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对我们已有了戒备心理。”
朱晖笑道:“这点你还真没说错,就算我部只有两千兵马,鞑子现在见到我们都是避着走。此前在阴山北那会儿,我们跟着王军门与鞑子作战,情况也跟现在大差不差。”
王守仁趁势问道:“那张国舅一共带了多少兵马进兵草原?”
这次覃云却只是笑而不语。
王守仁又问:“不知约好在何处会师?这茫茫草原,各路兵马中一旦有一路出现状况,如何保证将士们能活着回去?火器必定会有部分落到鞑靼人手上,就不怕他们研究后仿制?”
问题如同连珠炮一般噼里啪啦问了出来。
“这点……王将军毋须担心。”
覃云宽慰道,“放心吧,我们的火器,鞑靼人仿造不来。”
王守仁心中纳闷不已。
张延龄这是多大的自信?
居然认为他亲手研发的火器,别人仿造不出?
覃云接着解释:“就算鞑靼人能得其形,也不能得其内涵。二公子有言在先,这火气涉及到很多复杂的……公式……至于公式是什么,卑职也不是很明白,所以……”
言外之意,我专门负责使用,并不造火器,你问我没用。
上面怎么吩咐,我就怎么行事,你来纠缠我纯属徒劳。
朱晖笑道:“果然是二公子,南方带兵平定地方盗乱,就显示出其超凡的能力,如今在草原上,更是如杀神附体般,令鞑靼人闻风丧胆……”
王守仁不由打量朱晖一眼。
心说,你有必要这么去吹捧一个少年郎么?
那小子到底有怎样的魅力,能让皇帝信任有加,并让朝廷放心把人马和平定草原这么大的权限交给他?
“所以说,你们所用火器,威力真大到能以一敌百?”
王守仁追问。
覃云道:“以一敌百未免太过夸张,具体得看交战的情形,且要尽力避免近战……这些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课程,遇到怎样的敌情应该采取怎样的应对方略,这些都是过去半年辛苦训练的成果。小公爷也曾在新军接受过培训,应该知晓吧?”
朱晖笑道:“我跟你们不在一路,我们训练的是旧火器的使用。而你们却是全新的……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大差不差吧。”
覃云道,“基本的战术演练,都是共通的。”
王守仁再次发问:“你们的火器为何趴下后还可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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