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的时候她没离开,季随春是不是就不会死?
她明知道那些人对季随春不怀好意,为何还听从季随春的安排,只为了躲开裴怀洲,把他一个人放在危险境地?
阿念眼睛热热地发红。裴怀洲也已跟进寮房,闻言思索片刻,犹疑开口:“云山有位隐客,是我的挚友。以前跟着容鹤先生学过医理的,懂得剖肉接骨,但他年轻,不知可否试上一试……”
阿念不认得什么容鹤先生。她只听得见剖肉接骨几个字,不禁抓住裴怀洲的袖口,急切道:“让他来看看!先看看,万一能治呢?下山不便,去找别的医师也来不及,时间耽搁不得……”
裴怀洲将袖口拽出来,这番笑容便真切许多。
“好。”
他写了个纸条,派仆从送进山里。
日头已沉没天际,夜里道观处处生寒。阿念伏在榻前等啊等,直至屋外响起木屐声。宽袍广袖的青年披着漫天星辰而来,进门时视线漠然扫过裴怀洲的脸。
裴怀洲勾起唇角,温声唤道:“信之。”
阿念握着季随春的手,转动僵硬脖颈,望向来人。
秦屈,秦信之。
裴怀洲的,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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