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彻底引爆了外围的商贾区。
疯了。
全都疯了。
如果说刚才他们还在犹豫,还在自卑,那么现在,林休的这个“赐座”,就像是给他们打了一针强心剂,不,是兴奋剂!
原来,钱真的可以通神!
原来,只要舍得砸钱,真的可以换来那梦寐以求的尊严,换来和那些高高在上的权贵平起平坐的机会!
“草民捐三万两!现银!马上让人送来!”一个做丝绸生意的老板跳了起来,手里挥舞着一张银票,那架势恨不得直接冲上台去,“陛下!草民也要个座!哪怕是在最后面加个板凳也行啊!”
“我出四万两!我是做药材的!我家三代单传,就想给祖宗争口气!”
“五万两!我也出五万两!谁也别跟我抢!”
场面瞬间失控。无数的银票像雪花一样飞向舞台,家丁们抬着各种各样的箱子往里面冲。有装银子的,有装金条的,甚至还有直接扛着一箱子珍珠玛瑙来的。
这哪里还是什么慈善晚会?这简直就是一场关乎尊严的拍卖会!
商贾们为了那个“赐座”的机会,为了在那些平日里瞧不起他们的权贵面前挺直腰杆,开始了报复性的消费。他们把积攒了半辈子的财富,毫不犹豫地砸了出来,只为换取那片刻的荣光。
看着这一幕,林休笑了。
他重新坐回龙椅上,看着台下那混乱而又热烈的场面,心情大好。
这帮商贾,就像是被压抑太久的弹簧,一旦释放出来,那力量是惊人的。他不仅解决了办学的资金问题,更重要的是,他在大圣朝那坚固无比的阶级壁垒上,硬生生地砸开了一道裂缝。
而在内圈,气氛却是压抑到了极点。
随着越来越多的商贾被“赐座”,原本宽敞的内圈变得拥挤不堪。那些权贵们被迫和这些满身铜臭的暴发户挤在一起,闻着他们身上的汗味和脂粉味,一个个脸色难看得像是吞了苍蝇。
兵部侍郎王家的继室夫人李氏死死拧着绣帕,指节发白。她瞪着旁边那个正冲她咧嘴笑的米铺老板娘,眼神像淬了毒的针。
可是,她能怎么办?
现在跳出来骂人?那只会显得自己更没气度,更跌份。跟这帮疯狗比砸钱?那更是脑子进水了。
忍!
只能忍!
权贵们选择了暂时的沉默。他们用一种看小丑的眼神看着这帮狂欢的商贾,心里憋着一股滔天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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