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爱会扩散,”我说,“像涟漪。”
她点头,抚摸着一只刚做完手术的猫——猫的眼睛在事故中受伤,现在蒙着纱布,但安静地依偎在她怀里。
“你知道吗,”夏玉轻声说,“动物不会说话,但它们的眼睛会说话。痛苦,恐惧,信任,感恩……都能看见。所以我学会了不看语言,看眼睛。”
我想起展览上她的照片:抱着残疾小猫,眼神温柔如海。
“你现在像什么?”我问。
“像港湾,”她想了想,“受伤的小船可以在这里停泊,修补,然后重新起航。不一定去很远,但至少,可以安全地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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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的月度音乐会还在继续,但形式变了。现在不只是他唱,变成了开放麦——任何想唱歌、读诗、讲故事的人都可以上台。观众还是不多,但很固定。那个失聪的小狗响响每月都来,坐在第一排,虽然听不见,但仿佛能感受到声波的振动。
有一次,一个中年男人上台,说自己五音不全,但想读一首诗。他读的是自己写给去世妻子的诗,笨拙,哽咽,但真挚。读完,台下很多人哭了。老张递给他一杯水,说:“谢谢你的诗。”
男人说:“谢谢你的咖啡馆。我妻子生前常来。”
后来这个男人成了常客,不常说话,就坐在角落,看书,写东西。老张不问,但总会在他杯子里多加一块方糖——他注意到男人喝咖啡不加糖,但搅拌时会盯着方糖看很久。
“咖啡馆是什么?”有一次老张问我。
我想了想:“是容器。装咖啡,装音乐,装故事,装眼泪和笑容。”
“对,”老张擦着杯子,“但最重要的是,装人。各种各样的人,带着各种各样的故事,在这里短暂停留,交换一些温度,然后继续前行。像候鸟的驿站。”
他看向窗外,夜色中的街道:“但有些候鸟,飞着飞着,就把这里当成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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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星海计划”结束了,但摄影没有结束。我辞去了原来的工作,成为一名自由摄影师。接一些商业拍摄维持生计,但主要精力放在长期项目上。
新项目叫“平凡之光”,记录普通人在日常生活中的坚守与微光:凌晨四点的早餐摊主,深夜巡逻的保安,坚持手工修鞋的老师傅,在公园义务教老人用智能手机的大学生……
展览的照片出了一本摄影集,倭哥帮忙设计,老林写了序。没有正式出版,自己印了一百本,送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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