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参与故事的人,和那些在展览中被打动的人。摄影集扉页上写着:
“献给所有在裂缝中寻找光的人
你们自己,就是光”
我依然常去星海咖啡馆。坐在老位置,拍照,写东西,听故事。有时老林忙不过来,我就帮忙端咖啡,擦桌子。客人们不知道我是摄影师,只当我是店员。
这样很好。隐没在人群里,观察,记录。
有一次,一个年轻女孩来咖啡馆,看见墙上的照片,看了很久。然后她走到吧台,问我:“这些照片……是谁拍的?”
我犹豫了一下:“一个朋友。”
“我能见见他吗?”女孩眼睛很亮,“我……我有些话想说。”
我把她带到我的桌子,告诉她我是摄影师。她有些惊讶,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本日记——封面是手绘的星空。
“我看了展览,”她说,“那天我正准备……做傻事。但看到那些照片,那些文字,我改变了主意。我开始写日记,记录每天发现的一个小美好:路边的野花,陌生人的微笑,好吃的面包……现在写了三个月了。”
她翻开日记,每一页都有简单的画和文字。三月七日:“地铁上有人给孕妇让座,她说了谢谢,声音很温柔。”四月十二日:“楼下的小猫生了宝宝,四只,毛茸茸的。”五月三日:“学会了一道新菜,虽然咸了,但自己做的,好吃。”
“我想谢谢你,”女孩说,“你的照片救了我。”
我看着她,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感动,欣慰,还有一丝惶恐:艺术真有这么大的力量吗?
“救你的不是我,”我最终说,“是你自己。你选择了看见美,选择了记录,选择了活下去。照片只是一面镜子,照出你心里本来就有的光。”
女孩哭了,然后又笑了。她离开时,在留言簿上写了一句话:
“原来活着,就是最大的艺术。”
我把这句话记在笔记本上。也许,这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答案:摄影的意义不是创造美,是发现美;不是给予希望,是看见希望本来就存在。
就像星海——星星一直在那里,只是需要黑暗,才能被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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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租屋现在只有我和倭哥住。韩宇和夏阳搬去了消防站附近的房子,诗雅和妈妈住在一起,老林住在咖啡馆楼上。屋子空了,但墙上还留着韩宇的游戏海报,诗雅写的便签,老倭堆的书。
有时周末,大家会回来聚餐。老张带点心,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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