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声音干巴巴的。
“职业操守?”苏晚轻笑,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知意,咱们都是女人,有些事,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那孩子……长得,可真有些地方,挺眼熟的。”
沈知意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她指甲深深掐进沙发扶手,才没让自己失态。
“苏小姐,请自重。”她一字一句地说。
苏晚站起身,优雅地抚平裙摆。“别紧张,我只是随口说说。”她走到门口,又回过头,笑容甜美如毒药,“好好照顾孩子。需要什么帮助,可以随时找我。毕竟,我和宴哥,都希望孩子能快点好起来,对吧?”
门轻轻关上,房间里只剩下百合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香气。
沈知意瘫在沙发里,浑身冰冷。苏晚的威胁,比陆宴直接的质问更让她胆寒。那个女人像一条毒蛇,已经嗅到了血腥味,正在优雅地盘旋,寻找下口的机会。
陆宴站在自己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晨光中苏醒的城市。他手里拿着一份刚刚拿到的、加急调取的档案复印件——市妇幼四年前,沈知意声称生产那段时间的、符合条件的新生儿出生记录。
没有“沈予乐”这个名字。
当然,她可能用了化名,或者记错了医院。但这概率有多大?
电脑屏幕上,是昨晚他让人查的、沈知意过去四年粗略的行踪和消费记录。一些零星的就医记录,购买婴儿用品的账单,时间点……与他记忆中某个模糊的、被忽略的时段,隐隐重叠。
他闭上眼,揉了揉眉心。太阳穴突突地跳。理性告诉他,巧合无处不在,仅凭年龄的模糊吻合和几分虚无缥缈的“眼熟”,就做出如此荒谬的推断,不是他的风格。
但直觉,那种冰冷的、尖锐的直觉,却像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尤其是今早,当他问及“父亲”时,沈知意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近乎绝望的戒备和决绝。那不是简单的隐私维护,那更像……守护某个不能触碰的禁地。
还有苏晚。她今天突然去医院“探望”,绝非好心。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还是单纯想给沈知意找不痛快?
手机震动,打断他的思绪。是母亲。
“宴儿,听说你昨晚为了个孩子,推了重要的会议?”陆母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不满和探究,“什么孩子,值得你这么上心?你苏伯伯晚上来家里吃饭,提起晚晚有点不开心,说你最近对她很冷淡。你们吵架了?”
“妈,我在工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