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珠子亮起,映出沈烈在营外密松林和个北齐人说话的样子:“你看,半个时辰前的事。他说‘寒鸦’已经得手,让北齐按计划来。”
她顿了顿补充:“还有,他说的那些旧事,偏偏漏了母亲最在意的——外祖父出征前,给母亲画过一幅《寒江独钓图》,他半个字没提。”
彭君逑当即派暗卫盯着沈烈。隔天一早,暗卫就带回了消息:沈烈帐子里藏着封北齐文字的密信,写着“三日后三更,火烧彭营粮草”。彭君逑当机立断,和官窈合计出个反间计——故意把粮草营的位置露给沈烈的人,暗地里布好了伏兵。
当晚官窈扮成粮草营的小兵,缩在草垛后盯着。三更天刚到,一队黑影果然摸了进来,点燃了堆“火药”——其实是彭君逑让人换的烟火。火光“腾”地起来的瞬间,伏兵全冲了出来,把黑影围得水泄不通。带头的是沈烈的副将,见逃不掉,横剑就抹了脖子。
沈烈闻讯带着人赶来“支援”,刚到营门口就被彭君逑堵住。“沈将军,深更半夜的火光,您怎么来得这么巧?”彭君逑长枪直指他咽喉,“还是说,这火本来就是您点的?”
沈烈脸色发白,却还强装镇定:“彭将军这是说的什么话?老夫听见动静就过来了。”官窈上前一步,把那封密信扔在他脚下:“这是从您副将身上搜出来的,您还有啥好说的?”
沈烈正哑口无言,营外突然传来北齐军队的呐喊声,斛律光的大嗓门穿透夜空:“沈将军!老夫已按约定攻城,你何时开营门接应?”
这话一出,沈烈突然狂笑起来,伸手一把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来的脸,竟是柳丞相的贴身谋士,秦坤的师弟赵彦!“没想到吧?”他眼睛瞪得通红,“柳大人早算到你们会怀疑,让我故意露破绽,就是引斛律光来,里应外合拿下军营!”他一挥手,藏在军中的北齐内应全拔出了刀,营里顿时乱作一团。
彭君逑临危不乱,高声下令:“林锐带一队人守营门!陈武护着县主回中军帐!其他人跟我冲!”官窈却拽住他的衣袖,把定北珠塞进他手里:“你拿着,它能映出敌人部署。我去开母亲留下的烽火台,召附近的援军!”
彭君逑知道这会儿不是磨叽的时候,解下自己的护心镜系在她腰间:“千万小心,我等你回来。”官窈点点头,带着两个暗卫就往营外跑。北疆的夜黑得像墨,箭矢“咻咻”地从耳边飞过,一名暗卫为了护她,硬生生挡了支毒箭,闷哼一声就倒了下去。
烽火台在军营西边的山顶上。官窈跑上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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