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哎哟”直叫,“永宁侯,沈夫人是查北齐奸细时遇害的,皇上都知道。你再敢污蔑忠良,我现在就进宫禀明圣上!”
官承业这才想起彭君逑的身份,赶紧抽回手,讪讪道:“本侯也是气急了。沈氏的后事,就按主母的规格办。”他眼角瞥了眼官窈手里的铁盒,语气都软了些,“听说你找到奸臣名单了?这等大事该交给为父,由我呈给皇上才合规矩。”
“不必了。”官窈冷着脸,“父亲还是管好自己的爵位吧。皇上有旨,让我跟彭侯爷一同面圣。”她抱着母亲的遗体,头也不回地往静云轩走,春桃连忙领着丫鬟跟上,只留官承业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安置好母亲,官窈就跟着彭君逑进了宫。乾清宫里,皇上捏着名单和地图,脸色铁青,一掌拍在龙案上:“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竟跟北齐勾连到这份上!”
“皇上,”彭君逑往前站了半步,“这地图标了北齐攻南朝的三条路,太湖防线最松,他们十有八九从这儿动手。”
皇上指着地图上的雎鸠洲:“这儿既是藏名单的地方,肯定也是北齐的联络点。彭爱卿,朕命你立刻去整肃太湖水师,加强防备。官窈,你把名单上的人整理清楚,帮着大理寺查案。”
“臣(臣女)遵旨!”两人齐声应下。
出宫时,彭君逑把官窈拉到僻静处,从袖子里摸出封泛黄的信:“这是我娘临终前留的,写着她跟你娘在宫里的事,或许能解你的疑惑。”
官窈捏着信纸,指尖触到陈旧的纸纹,像摸到了两位母亲的温度。信里说,苏婉娘和沈氏刚入宫时,恰逢先帝在暗中布置抗北齐的事,两人被挑中做了眼线,专门查官员通北齐的证据。那对雎鸠信物,是她们传消息的暗号——手链碰玉佩的声响,能让暗处的同伴认出来。
“当年我娘查到赵珩的生母通北齐,正要上报就被人下了毒。”彭君逑声音发颤,“她临死前嘱咐我,一定要找到沈夫人,把她们没做完的事接着做下去。”
官窈读完信,眼泪又掉了下来。原来母亲的隐忍,彭君逑的屡次相护,都是为了两代人的使命。她把信收好,抬头问:“那你爹的事,信里提了吗?”
“提了。”彭君逑叹口气,“我爹是故意让旁支投北齐的,为的是多探些情报。后来身份暴露,被北齐和朝里的奸臣联手害了。他留的那枚北齐令牌,其实是证明忠心的——内侧刻着先帝的密令。”
官窈这才彻底放了心,她抬起手,腕间的手链轻轻撞在彭君逑的玉佩上,叮铃清脆。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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