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脸上的狞笑像块烂疮,
“怎么?是回来给兄弟们送钱,还是来显摆你认识大人物?”
王猛一下子就炸了,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你他妈少放屁!凡子和苏家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凡一把拉住他,将他拽到身后。
他的后背挺得笔直,像小时候爸爸教他的那样 ——
遇到事别慌,先护住自己人。
他摸了摸怀里的照片,指尖传来纸质的温度,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
“黑皮,去年派出所的调解书还在我手里,白纸黑字写着我们两清。
你现在堵着我们,想干什么?”
“两清?”
刀螂突然跳出来,干瘦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林凡的鼻尖,唾沫星子带着口臭溅在林凡脸上,
“放你娘的狗臭屁!
你害得我们兄弟几个在里面吃了整整6个月的糙米窝窝头!
那6个月,我连肉味儿都没闻着!这笔账怎么算?”
另一个染着黄头发的混混跟着起哄:
“就是!林老板现在有钱了,还在乎这点小钱?
识相的,拿出十万块精神损失费,不然你这破店别想再开张!”
“还有你那个在燕京享福的小杂种 ——” 刀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凡的吼声打断。
“闭嘴!”
这两个字像炸雷,在巷子里滚过。
周围的混混都愣了一下,连刀螂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林凡的拳头攥得死紧,指节发出 “咔咔” 的轻响,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
谁都能骂他,辱他,就算说他穷、说他没用,他都能忍。
可笑笑是他的逆鳞,是他拼了命也要护住的人。
笑笑今年5岁,跟着姥姥现在在燕京生活,身体不好,去年还住过一次院,怎么能让这些人这么骂她?
“钱,一分没有。”
林凡的声音冷得像数九寒天的冰,
“有本事,所有事冲我一个人来。再敢提我女儿一个字,我今天就跟你们拼了这条命!”
黑皮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拼命?就凭你这细皮嫩肉的样儿?”
他手一挥,像驱赶猎物的屠夫,
“给老子打!照狠了打!打到他肯掏钱,打到他知道在这地界上谁说了算!”
最先冲上来的是那个黄头发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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