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哥有染,私德有亏,败坏门风,留着只会污我门楣,不能心慈手软啊!”
林继仁不语。
林知礼又道:“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林知书如梦初醒,忙不迭点头,跪在父亲身前道:“这女人不守妇道,合该……合该,淹死拉倒!”
“呵呵呵呵……杀了你,都杀了……”李姨娘突然又咯咯笑道。
笑声回荡在永宁河畔,分外渗人,周围奴仆见此,纷纷退开数步。
林继仁凝视永宁河,不看李姨娘的凄惨样貌,喟叹道:“我林氏耕读传家,四百余年绵延不绝,靠的就是多行善事,今此女虽该死,却也不应死的如此酷烈,猪笼就不浸了吧。”
“爹!”
“爹!”
两个儿子大惊,一前一后的喊道。
“脚上绑石头,直接沉江。”
林继仁接上后半句,两个儿子都松一口气。
林知礼盯着李姨娘,戏谑道:“给你死个痛快,便宜你了。”
“呵呵……杀了你!”李姨娘满脸痴笑,鲜血淋漓的左手颤抖不已,并指如刀,在林氏父子几人脖子之间比划。
看这疯女人的癫狂之态,林知礼突然涌起一阵恶寒,仿佛真有把钢刀架在脖颈中。
林知礼随即更怒,对奴仆大声呵斥:“没听见吗,绑石头,沉江!”
奴仆们应声,去找石头,绑好之后,将李姨娘带到一处高地,此处水深,能淹死人。
李姨娘一直咯咯冷笑,目光在林家父子间来回划过,甚为冰冷怨毒。
林知礼被盯得胆寒,怒骂:“再看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林继仁盯着河水道:“罢了,将死之人,留她个体面吧。”
“沉江!”林知礼闻言下令。
奴仆们将李姨娘推入江中,又将石头扔了下去。
李姨娘脚踝被石头一坠,很快便沉了下去。
林知礼一直站在河岸上,亲眼盯着李姨娘诡笑的面庞沉入江底,一串把肺叶淹没的气泡浮上,李姨娘自此在人世间消散不见。
林知礼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看大哥那副吓破胆的样子,又瞬间满是快意。
果然,人世间最畅快之事,无出复仇其右者。
“走吧。”林继仁幽幽叹气,对林知书道,“你和别人先回去。”
林继仁又对二儿子道:“你陪为父走一段。”
“是!”林知礼满面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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