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深夜,永宁河畔。
大雨下了一天,河岸边一片泥泞。
林府众人踩着泥泞举着火把,来到此处。
一身粗布麻衣的李姨娘双手双脚被绑,串在一根棍子上,两端有人抬着,像抬年猪一般,被人抬来此地。
一行人默然不语,到岸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猪笼,把李姨娘往里塞。
许是知道塞入猪笼意味着什么,李姨娘目光惊恐,浑身扭动不停,就是不往猪笼里进。
周围五六个奴仆,使出吃奶的力气,愣是没法把人塞进去。
林知礼见状皱眉催促:“动作麻利些!”
“是!”
奴仆们发了狠,硬把李姨娘往猪笼里塞。
猪笼是竹篾扎成,边缘有不少倒刺,李姨娘身上很快便被划出数道伤口。
鲜红血液,顺着她伤口涌出,与雪白肌肤、漆黑淤泥相映衬,触目惊心。
李姨娘一发狠,将口中淤泥全数咽下,而后凄厉喊叫道:“娘!”
这一幕太过凄惨,周围奴仆只觉得浑身发麻,都起了恻隐之心,不约而同停下手,看向林知礼。
林知礼怒道:“看我做什么,往里塞啊!”
“啊——”李姨娘腿上、身上、手臂上、脸上,很快都布满伤口,分外凄惨,泪流不止,泣血啼哭。
“娘!娘救我!娘啊!”
奴仆们实在不忍,又停住手,看向林知礼。
林知礼额头暴起青筋,面色潮红,怒骂:“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林知书早就吓得瘫在地上,像见了鬼一般看着李姨娘,浑身抖若筛糠,嘴唇嗫嚅,半个字也吐不出。
林知礼一发狠,阴冷的说道:“把手脚打断,不就好往里塞了吗?”
“这?”奴仆们彼此对视,眼神里满是闪躲。
林知礼怒极,捡起抬李姨娘的那根竹竿,照着她手臂就打去。
“啪!”
竹竿打中李姨娘抓着猪笼的左手,五根白嫩手指,顿时鲜血淋漓。
李姨娘剧痛惨呼,收回了手。
林知书面庞抽动,身子一抖,仿佛那一棍也打在了他身上一般。
林知礼余光看到兄长反应,脸上浮现畅快神色,又高高扬起棍子,朝她右手打去。
“住手吧。”
林继仁悠悠长叹。
“爹!”林知礼面露诧异,赶忙回身劝道,“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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