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竦后来者居上,抢了他的位子,满腹牢骚,还做了一首酸诗。”
夏竦弼刘筠小上一轮,副枢密使那也是副宰相的级别。
范仲淹也不得不抬起头来听一听。
“快说快说。”
“我只记得两句。”
那个同僚瞥了一言不发的范仲淹:“空呈厚貌临官道,更有人从捷径过。”
“什么意思?”
范仲淹倒是挺明白了,刘筠的意思是我辛辛苦苦,兢兢业业,三入翰林,三知贡举,打拼到如今。
遇到空缺一副相职务,却被夏竦捷足先登抢了去。
叫人如何不心酸?
叫人如何不心寒?
以此牢骚之句,抒发内心郁悒之情。
范仲淹也能理解刘筠,当年自己也是被他给录取的。
刘筠可是此时的文坛巨擎,子嗣又全都早逝,如今就剩下个名望支撑着他活着了。
想要当宰相的心思,实在是正常。
刘筠死后田产家产全都被官府没收。
包拯来应天书院求学之前被他所鼓励,待到老包显赫后,才上奏请刘筠族子作为后代,让朝廷归还刘筠的财产。
不过范仲淹转念一想,既然刘筠公然作诗,都传扬到了他这里,明显官家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官家知道却不作为,那就说明他心里有了答案。
或者说无论是刘太后还是官家,都没有想要提拔他。
范仲淹却是动了心思,刘筠也是一代大儒,桃李满天下。
若是请他前往应天书院教书育人,岂不比在这里写酸诗发牢骚强上百倍?
想到这里,范仲淹立即站起身来,想要去寻刘筠,劝说一二。
却不想在转角处遇到了大儒孙奭。
范仲淹连忙行礼。
“希文啊,正好我想要去寻你来着。”
范仲淹不明所以,就算自己近来名声日渐上涨,可也比不过这几位大儒。
孙奭先是夸赞了一下范仲淹教化之功,应天书院能有如此成绩,少不了他这个院长前后奔走,操心劳累。
尤其是在为母亲丁忧期间,顶着悲伤做出如此事情来,值得称赞。
范仲淹只是拱手,嘴里十分谦虚。
他对母亲的好都是在生前,至于人死后哪还有什么灵魂呐,全都是一抔黄土。
所以在生前尽孝心就好。
范仲淹也是如此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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