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人韩愈的《昌黎先生文集》拿出来让宋煊看,他最喜欢韩愈的文风了,手不释卷。
“哈哈哈。”
宋煊接过韩愈的文章:
“我其实没怎么看过韩愈的文集,但是我觉得如今的西昆体并不符合大宋。”
听到这话,欧阳修当即把宋煊引为知己,他也是这样的想法。
只恨自己声名不显以及财力不足,无法引领诸多学子。
“十二郎若是喜欢昌黎先生的文集,我再誊抄一份送给你。”
因为韩愈的文集并不是那么的流行,市面上存量极少,他也是偶然间得到的。
“这个倒是不急。”
宋煊给欧阳修倒了杯茶,他比宋煊还要年长一岁:
“如今我等前来参加省试,自是要以通过为主,莫要把时间与心思放在这上面。”
“欲速则不达啊!”
宋煊觉得不能犯盲目主义,因为盲目必然会遭遇失败的。
欧阳修颔首。
他心中已然明白宋煊参加省试的目标是夺取会元,故而不想分心。
“我着实没想到十二郎竟然会对大宋刑律如此熟悉。”
欧阳修显得很是惊喜。
宋煊摊手笑道:“其实大宋律法根本就没有这一条。”
“啊?”
欧阳修本来大喜的脸上,一时间竟是惊诧之色。
因为大宋马匹本来就是极少,目前也没有这个具体的案例判罚。
“十二郎。”
欧阳修指了指跟那人要钱的百姓,以及自己荷包里应有的赔偿洗衣钱。
“痛快吗?”
宋煊放下手中的茶壶:“我就问你。”
“痛快。”
欧阳修莞尔一笑,如此一来定然能过遏制住这帮人纵马骑行的猖狂之行。
就是不知道能过瞒多久。
“哈哈哈,在下佩服。”欧阳修再次拱手:“原本的刑法是什么?”
“凡在城内街道或人群聚集处无故纵马驰车者,鞭打五十下;若因此致人伤亡,按‘斗殴杀伤罪’减一等惩处;致牲畜死伤,按市价赔偿。”
“但若因紧急公务或特殊要务(如军情、救灾)而驰马者,免罪;若因此误伤人命,按‘过失杀人’论处;若因马匹受惊失控伤人,再减过失罪二等处罚。”
“原来如此。”
欧阳修连连颔首,随即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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