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瞧着那恶少年。
李君佑举着马鞭道:“你唬我,真让我是吓大的!”
“呵。”
宋煊直接拉住那匹马的缰绳:“走,那咱们开封府走一遭,今日这件事我管定了。”
“走。”
王保当即大叫着:“报官,报官,只要是衣服被他马匹溅脏了,都可以要求赔洗涤钱,同去同去。”
随着王保的叫嚷,方才看热闹的人立即附和:
“同去同去,我的衣服就是被他给溅脏了。”
“对对对,还有我的。”
反正又没法子辩驳真假。
李君佑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他在东京虽然跋扈,可是真没有对上当官的。
关键还把大宋律法拿了出来,若是去见官,岂不是丢了自家爷爷的脸?
围观群众本来就是看热闹的,未曾想竟然有如此好处,全都指着自己衣服上的泥点子是他弄的。
甚至还有人往自己衣服上甩泥点子,白来的钱,不要白不要!
“你可是家父是谁?”
李君佑俯下身子意图吓退宋煊。
“纵然是宰相之子,当街犯了大宋律法也要伏法,莫非大宋的律法,姓你家的姓?”
宋煊如此诛心之言,搞得李君佑险些从马上摔下来。
“不就是赔钱嘛,我陪还不成嘛。”
李君佑连忙从马上滚下来,示意仆人赔钱。
“你还的向那老妇人道歉!”欧阳修在一旁瞪着他。
“道歉,我道歉。”
李君佑极为痛快的低头认错,好汉不吃眼前亏,你给我等着!
宋煊这才松开缰绳,任由人群拥挤过来伸手要洗涤衣服的钱。
“在下欧阳修,多谢同窗方才出手相帮。”
欧阳修手里攥着铜钱,终于从热闹的人群当中挤出来,对着宋煊行礼。
“欧阳修?”
宋煊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随即也回礼道:
“在下宋煊。”
“宋煊?”
欧阳修也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宋煊,颇为惊喜的道:
“莫不是名动三京的宋十二?”
“正是在下。”
欧阳修一听这话,更是十分高兴,连忙说自己最喜欢那首水调歌头。
宋煊的诗词不同于西昆体,而是有一股子复古的意思。
在一处茶摊坐下聊的时候,欧阳修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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