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就在这时,席间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土财主,突然开口了。这土财主姓王,是做绸缎生意的,平时和西门庆走得近,仗着喝了点酒,想凑趣拍个马屁:“是啊!武大郎兄弟真是个好人!想当年,他病重那会儿,我还去他家里看过一回!那时候他浑家……”
他想说“他浑家金莲姑娘伺候得甚是精心”,可话到嘴边,突然想起潘金莲现在是西门庆的五娘,不是武大郎的浑家了!他的话猛地卡住,脸上的笑容僵住,额头瞬间冒出冷汗。他赶紧低下头,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干,嘴里含糊地说:“唉,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喝酒!”
这半句话,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厅内瞬间安静了几秒,宾客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里都带着尴尬。谁都知道,潘金莲以前是武大郎的妻子,后来嫁给了西门庆——这事儿在清河,算是半公开的秘密,可没人敢当着面提。
潘金莲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她能感觉到,所有的目光都在往她身上瞟,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鄙夷,还有幸灾乐祸。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可她不敢哭,只能强撑着,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西门庆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瞪了王财主一眼,心里暗骂:蠢货!喝多了就乱说话!他赶紧打圆场:“王老板喝多了,胡言乱语呢!来,武都监,咱们再喝一杯,别跟他一般见识!”
武松没有端杯。他看着王财主,又看了看脸色惨白的潘金莲,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意,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放下酒杯,拿起旁边的茶碗,抿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王老板也是豪爽的性格,只是酒后失言,无妨。”
话虽这么说,可厅内的气氛,却再也回不到之前的热闹了。丝竹声还在响,却显得有些刺耳;宾客们的谈笑声也弱了下去,大多是小声嘀咕,没人再敢大声说话。西门庆心里的那块石头,不仅没落地,反而悬得更高了——他总觉得,武松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
图穷匕见,惊雷炸响
宴席渐渐接近尾声。仆役们开始撤换杯盘,把凉了的菜端下去,换上新的点心和热茶。青花瓷盘碰撞的声音,在安静下来的厅内显得格外清晰。
西门庆觉得,今晚的宴席虽然出了点小插曲,但总体还算顺利。武松没表现出任何敌意,宾客们也都给足了他面子。他决定再做最后一番“总结”,把这场戏圆满收场,也好让自己彻底放心。
他端起茶杯,走到武松面前,脸上带着“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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