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斜点,上面架些细树枝,再铺层草皮,人走过去,脚一滑就掉进去了,比直着挖的坑难爬多了。”
她说的其实是现代陷阱的“触发联动”和“地形利用”原理,只是用最朴素的语言表达出来。老马头起初没在意,可听着听着,浑浊的眼睛里渐渐有了光——他年轻时在边军待过,见过不少陷阱,上官悦说的这些法子,虽然听起来简单,却很实用。比如铃铛预警,能提前知道敌人来了;斜口陷坑,敌人掉进去后,身体会歪着,短时间内爬不上来,正好给己方争取时间。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还在暴怒的刘队正,又看了看一脸“俺只是随便说说”的上官悦,犹豫了一下——他知道刘队正现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要是不赶紧想办法,三天后肯定完不成任务,到时候不仅刘队正受罚,他们这些马夫也得跟着倒霉。
他拄着拐杖,慢慢走到刘队正身边,低声把上官悦的话转述了一遍。
刘队正正无计可施,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看向正在卸材料的上官悦,眼神里满是怀疑:“就他?那个验兵时连五十斤石锁都举不起来的小子?他能懂这个?”
“队正,现在这情况,死马也得当活马医啊。”老马头叹了口气,“咱们这些人里,也就这小子在山里待过,懂点下套的法子。要是他的法子管用,咱们还能赶赶进度;要是不管用,再想别的办法也不迟。”
刘队正咬了咬牙,心里盘算着:老马头说得对,现在确实没别的办法了。要是真能让这小子弄出点有用的陷阱,也算是意外之喜。他对着上官悦吼道:“陈悦!你,过来!”
上官悦放下手里的水瓢,小跑着过来,低着头,依旧是那副恭谨怯懦的样子:“队正,您叫俺?”
“老马头说的法子,是你想的?”刘队正盯着她,眼神锐利,像是要把她看穿。
“回队正,就是俺以前在山里,跟一个老猎户学的土法子。”上官悦依旧低着头,声音不大,“那老猎户说,他年轻时在边军待过,学过点设陷阱的本事,后来伤了腿,回山里当了猎户,就把这些法子教给俺了。俺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就是随便说说。”
她早就编好了这套说辞——一个虚无缥缈的“老猎户”,既能解释她的能力来源,又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就算刘队正想查,也查不到什么。
刘队正盯着她看了半天,想从她脸上找出破绽,可上官悦的头低着,只能看到她的发顶,语气也很平静,听不出丝毫慌乱。他深吸一口气,指着隘口外侧一片杂草丛生的区域,说:“给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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