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没想到这穷沟沟里,还藏着这么个水灵的小娘皮!”匪徒的声音变得油腻腻的,带着令人作呕的贪婪,“皮肤这么白,眼睛这么亮,比山上那些糙娘们强多了!”
他走到上官悦面前,停下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他的呼吸带着一股腥臭味,喷在上官悦的脸上,让她忍不住想躲开。他伸出手,想摸上官悦的脸,手指上满是老茧,还沾着点血渍。
上官悦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住了墙壁,已经退无可退了。窝棚太小了,只有几平米,根本没有地方躲。她紧紧攥着怀里的小手斧,指甲都快嵌进木柄里了,手臂因为恐惧和用力而剧烈颤抖,可她却死死盯着匪徒,没有闭上眼睛。
“怎么?还想躲?”匪徒笑了,脸上的刀疤跳动着,“别害怕,跟爷回山上享福去!山上有肉吃,有酒喝,比你在这穷窝棚里强多了!”
他又往前迈了一步,伸手就要抓上官悦的胳膊。上官悦能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近,那股腥臭味越来越浓,她的心脏疯狂跳动,几乎要冲破胸腔。
恐惧如同冰水浇头,从头顶凉到脚底。她知道,要是被匪徒抓住,下场肯定比死还惨——她见过村里的女人被匪徒欺负后的样子,有的疯了,有的自杀了,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拼了?她手里只有一把小小的手斧,匪徒手里有砍刀,还有一身蛮力,拼了无疑是螳臂当车,只会死得更快。
顺从?她做不到!她来自现代,见过平等和自由,怎么可能甘心被这样的匪徒欺负,去过那样猪狗不如的生活?
她的目光飞快地扫过眼前的匪徒——匪徒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没注意到她怀里的手斧;扫过昏迷的义父——义父还躺在地上,胸口微微起伏,还有呼吸;扫过痛哭的义母——义母还抱着义父,肩膀不停地颤抖;扫过这绝望的窝棚——墙壁是土坯做的,一推就会塌,门已经被踹烂了,外面是匪徒的笑声和村民的哭声。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匪徒的手快要碰到她胳膊的时候,上官悦的指尖无意中触到了贴身藏着的一个东西——鼻烟壶!
那是她穿越过来时带的唯一物品,一直贴身藏在衣襟里,壶身是冰凉坚硬的,上面的缠枝莲花纹硌着她的皮肤。之前她研究过很多次,不知道这鼻烟壶有什么用,只知道是它让自己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可现在,指尖碰到鼻烟壶的瞬间,一个疯狂到极点的、几乎是异想天开的念头,如同黑暗中劈下的闪电,骤然照亮了她几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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