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
“我不想再跟你耗下去了。米豆需要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而不是一对貌合神离、互相折磨的父母。既然你那么放不下她,我成全你们。房子、孩子,我都要。你,净身出户,去追求你的‘真爱’吧。”
南乔如遭雷击,僵在原地。他看着苏予锦决绝的背影,听着她清晰无比地提出离婚条件,终于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他失去了她。不是慢慢地、悄无声息地失去,而是在这一刻,被他亲手酝酿的真相,彻底地、粉碎性地推出了她的世界。
他回来了,但家,已经不要他了。听到苏予锦崩溃的质问和斩钉截铁的离婚要求,南乔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恐慌瞬间淹没了他。他不能离婚,绝对不能!这个家,苏予锦,米豆,是他最后的锚点,失去了他们,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几乎是本能地,一种混合着恐惧和自保的狡黠占据了他的大脑。他脸上的慌乱迅速褪去,转而换上一种被冤枉的、带着疲惫和无奈的神情。他深吸一口气,甚至试图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予锦,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刻意放得平稳,带着一种试图安抚的语调,“什么娶她?什么离婚?你冷静点,听我解释好不好?”
苏予锦看着他瞬间的变脸,看着他眼中那熟悉的、试图息事宁人的神色,心头的寒意更甚。她一言不发,只是用那双破碎而冰冷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南乔走上前一步,但没有靠得太近,保持着一种看似诚恳的距离。“是,我承认,我在外面是遇到了汪甜,她也确实过得不太好,我作为老同学,帮了她一些忙。但这仅仅是因为同情!”他语气加重,强调着“同情”两个字。
“她一个单身女人带着孩子,在异国他乡无依无靠,我只是看在过去同学的情分上,伸了把手。那些钱,是我借给她的,不是给!她说手术费,是因为她孩子确实生病了,我很同情那孩子,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巧妙地偷换了概念,将“陪伴”模糊为“帮助”,将暧昧的情愫定义为纯粹的“同情”。
“至于她发的那种信息……”南乔皱起眉头,露出一副困扰又无奈的样子,“予锦,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她可能是误会了什么,或者……或者是生活太艰难,想抓住点什么。但我跟她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心里只有这个家,只有你和米豆!”
他说得斩钉截铁,眼神看起来无比“真诚”。
“我想回来,项目结束我立刻就回来了!我为什么回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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