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想你们,想承担起做丈夫、做父亲的责任吗?如果我心里有鬼,如果我像你想的那样跟她有什么,我为什么还要回来面对你?我大可以留在那边,不是吗?”
他反向质问着,试图将逻辑的主动权拉回自己手中。他将自己的归来,粉饰成了忠诚和责任的证明,全然忘记了最初是因朋友的提醒和对“接盘”的疑虑才做出的决定。
“予锦,是你想多了。”他最终下了结论,语气带着一种被误解的痛心,“我们之间是存在一些问题,是我不对,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没有尽到丈夫和父亲的责任。你可以骂我,可以怪我,但你不能凭空想象,给我扣上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啊!”
他看着她依旧苍白的脸和毫无动摇的眼神,心里越发没底,只好祭出最后的“情感绑架”。他放缓了语气,带着一丝哀求:“予锦,我们这么多年夫妻,还有米豆……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就因为一条捕风捉影的短信,你就要否定我的一切,就要拆散这个家吗?”
苏予锦静静地听着他这番“情真意切”的辩解,看着他努力扮演着被妻子无理取闹、冤枉的丈夫角色。起初那撕心裂肺的痛楚,竟然奇异地慢慢平息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荒谬和冰凉。
她忽然想起,以前每次婆媳矛盾,他似乎也是这样的态度,模糊焦点,强调自己的无奈和好心,最后总是让她“懂事一点”、“别想太多”。原来,这么多年,他一点都没变。
她缓缓地弯腰,捡起地上那只屏幕已经碎裂的手机,动作慢得像是在播放慢镜头。然后,她抬起头,看向南乔,嘴角竟然勾起了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南乔,”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与方才的崩溃判若两人,“你说得对,可能真是我想多了。”
南乔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希冀,以为她相信了。
但苏予锦接下来的话,却将他直接打入冰窟:“我想多了,居然还会对你这样的人,抱有一丝一毫的期待。我想多了,居然还会因为你的背叛而感到痛苦和愤怒。”
她将手机轻轻放在旁边的茶几上,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
“你不承认,没关系。”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事实不会因为你的否认就不存在。你和她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我心里也清楚了。我不需要你承认了。”
她的眼神空洞而疏远,仿佛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至于离婚,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南乔。我是在通知你。你不离,可以,那我们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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