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共鸣。现在看来,他们做到了——不仅在画里,还在人与人之间。
夜里回到酒店,窗外的埃菲尔铁塔亮着闪烁的灯光,像一串挂在夜空的星星。周苓坐在地毯上整理画具,把枫丹白露的颜料小心地放进木盒里,再把那片梧桐叶夹进画夹——叶尖的绿已经淡了些,却更像秋天的颜色。陈迹从身后拥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里混着梧桐叶的清香和松节油的气息。
“今天累了吧?”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发梢,像在抚平画纸的褶皱,“我帮你揉揉肩。”
他的指尖按在她肩颈的穴位上,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化开一整天握笔的酸胀。周苓往后靠在他怀里,侧脸贴着他的衬衫,能感受到他胸腔的起伏——像画里的梧桐树干,沉稳而有力量。他的手慢慢滑到她的腰际,轻轻将她转过来,吻落在她的眉尖,像颜料落在纸上那样轻:“你的画里有温度,像你这个人一样——能把枫丹白露的红,画成心里的暖。”
周苓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舌尖蹭过他的齿间,带着枫丹白露颜料的淡甜,还有松烟墨的清苦——像他们的爱情,有热烈的红,也有沉静的蓝,混在一起才完整。他的手轻轻解开她的衬衫纽扣,指尖划过她的锁骨,像在勾勒最珍贵的线条——比任何一幅画都要用心,比任何一种颜色都要暖。
月光从落地窗照进来,落在他们交缠的指尖上,像给彼此的羁绊镀了层温柔的银。周苓看着陈迹的眼睛,里面映着埃菲尔铁塔的灯光,也映着她的影子——像她的枫叶里藏着他的树干,他的眼里藏着她的样子,少了谁都不够完整。
“等画展结束,我们去枫丹白露采枫叶吧,”周苓轻声说,指尖在他的掌心画着梧桐叶的轮廓,“自己做颜料,画一幅更大的《共秋》,挂在我们北京的家里。”
陈迹笑着点头,吻落在她的指尖,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那里跳得沉稳而有力,像卢浮宫旁的老梧桐,能扛住所有的风雨,也能裹住所有的温柔。“好,”他轻声说,“我们的画,要把东西方的秋天都装进去,把我们的故事也装进去——让所有人都知道,最好的‘共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像枫叶和树干,像红与蓝,像我们。”
窗外的埃菲尔铁塔还在闪烁,屋里的灯光暖得像蒙马特的夕阳。周苓靠在陈迹怀里,听着他的心跳,闻着他身上的颜料气息,突然觉得——巴黎的秋天再好,也不如身边的人好;枫丹白露的颜色再美,也不如彼此的温度美。而他们的故事,会像这幅《共秋》一样,在岁月里慢慢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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