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
终于如愿以偿留在了长房,可去的时候就是顶着锅的。
丰安庄里智斗张云翊,如果不是早有防备,此时他的灰都不知吹到哪儿去了。
降服了张云翊,震慑了五庄三牧,四车甲胄又给他带来无穷祸患。
于睿、于骁豹、张云翊、何有真、拔力末、秃发隼邪、亢正阳、王皮匠、陈婉儿……
他就像是站在擂台中央的一个太极高手,一个打十个,刚柔并济、借力打力的,最后总算是守住了这座擂台。
可接下来……,他又要面对索缠枝的分娩危机了。
一个不慎,之前的所有努力都要白费,眼前的荣光也将化作泡影,那时又是一个万劫不复的结局啊。
想到这里,杨灿不禁苦笑:“春风得意?
嫂夫人呐,一直以来,我都是如临薄冰啊。
八庄四牧,征服了还要拉拢,拉拢了还要维系,哪一样轻松?”
他举起杯来,一饮而尽,喟然叹息道:“杨某年纪轻,资历浅,骤得赏识,升得快了些。
如今出入所见,都是些恭维我的人,说着恭维的话,可私底下又如何呢?”
潘小晚听得入神,便为杨灿斟满了酒,苦笑道:“哎,听你这一说,嫂子这心里反倒是宽慰了下来。
人这一生啊,哪有真正轻松的?
瞧着是有人落魄有人得意,可落魄的有落魄的煎熬,得意的也有得意的隐忧,不过是各受各的苦罢了。”
潘小晚向他举起杯:“来,我这苦命人,敬你这苦命人一杯。”
杨灿举杯与她碰了一碰,将酒一饮而尽,认真说道:“嫂夫人究竟有什么为难之处,不妨说来听听。
或许对嫂夫人来说十分难为之事,小弟却能帮你解决呢?”
杨灿说的很诚恳,他是真的察觉到潘小晚应该是遇上了为难之事。
潘小晚已嫁作人妇,日常经营不过是宅内之事。
而李有才对她既爱且畏,十分的惧内,这种情况下,她不该有什么烦恼才对。
当然,如果一定要说有烦恼,那大概就是老夫少妻的诸般不合了。
李有才年长她许多,模样也普通,两人之间难免有隔阂。
寻常来说,一个妙龄少妇跟一个男人诉说这种不幸,多半就是在向那男人释放“邀请”的讯号。
可潘小晚此刻的模样,却又不像是动了那种心思。
潘小晚此刻还真没对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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