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丰盛了。
巧舌跟在后面,等杨灿和潘小晚进了屋,便悄悄往后退了两步,站在门外,把厚布帘子放了下来。
她可是知道自家夫人与杨执事是有点猫腻儿的,要不然那天晚上落什么闩呐。
这个时候,她当然不能进去碍眼。
潘小晚脱下裘衣,杨灿顺手接了,替她挂到衣架上。
潘小晚只着一身绛紫色的襦裙,身段更显曼妙高挑。
杨灿在锦墩上坐下,正想挟几片羊肉,涮了放到潘小晚碟里,却不想在他挂裘衣的时候,潘小晚就已动了手。
几片涮的火候正好的羊肉片,已经蘸好了蘸料,递到了杨灿碟中。
杨灿无奈地笑了笑,趁热把羊肉挟起,一口送进嘴中。
羊肉的醇香混着陇地调料特有的辛辣感,从舌尖一直暖到了胃里。
“来,喝口酒暖暖身子。”
潘小晚又拿起温好的酒壶,给杨灿和自己各斟了一杯,仿佛一个温婉的小媳妇儿,又似一个贴心的大姐姐。
酒液琥珀色,刚烫好的,还冒着热气。
杨灿接过酒杯,向潘小晚举起,却留意到潘小晚的神色有些不对。
虽然她在笑着,却总有些心事重重的感觉,眉尖儿不自觉地蹙着。
其实方才在外面喝茶聊天的时候,杨灿就已隐隐有所察觉了。
杨灿半开玩笑地说道:“嫂夫人似乎有心事?有才兄那般惧内,难不成还能惹得嫂夫人不高兴吗?”
潘小晚闻言微微一讶,她以为自己的心事掩饰得很好呢,却没想到还是被杨灿看了出来。
潘小晚抬手摸了摸脸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淡淡地道:“我能有什么不开心?
只是在凤凰山上住惯了,到了这里,虽说更加的逍遥自在,却连一个熟识的人都没有,连句知心话都不知该跟谁说。”
她说着,轻轻叹了口气,拿起酒杯自斟自饮,许是喝得太急,眼尾都泛了红。
她就用那双微微泛红的俏眼斜睨着杨灿,调侃道:
“我那当家的四十二岁才当上长房大执事,你才到他一半的年纪,便也成了长房大执事,想来是春风得意了吧?”
春风得意吗?
如果只看如今的成就,那或许是吧。
可这一路走来,何其不意啊。
屠嬷嬷那一关,是一道生死关。
解决了屠嬷嬷,又要在明德堂上智斗群狐,展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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