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板为何如此谨慎,以及这件事的份量。
他迅速收敛心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如同最高速的计算机开始运转,分析着各种可能性。
他没有急于提问或表态,而是继续屏息倾听,他知道老板还有更关键的话要说。
阳光明语气依旧平稳,“问题是,这批黄金和珍珠,我无法提供通常意义上、符合所有法规要求的清晰的来源证明文件。
我需要你在确保绝对安全和尽量提高最终售价的前提下,尽快将它们变现。
我想知道,以你在港岛的关系网和对本地潜规则的了解,有没有切实可行的渠道?风险是否可控?”
梁博涛没有立刻回答,他沉吟了足足有半分钟,指节无意识地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大脑飞速运转,结合自己对港岛灰色地带金融和珠宝交易市场的了解,快速分析着各种方案的利弊、潜在买家和可能的风险点。
几分钟后,他抬起头,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精明与沉稳,甚至因为面对挑战而显得更加锐利:
“老板,首先,黄金出手相对容易,因为它是硬通货。
如果选择卖给银行,比如汇丰、渣打,他们有一套标准的检验流程,按照当时的国际金价,一两天内就能完成交易,流程规范,资金安全,但价格就是纯粹的国际牌价,没有任何溢价,而且银行的记录会非常清晰。
如果选择卖给周大福、周生生、景福这类大的珠宝金行,他们同样有很强的消化能力,而且因为黄金对他们来说是必需的生产原料,最近的国际黄金价格又一直在上涨,他们囤货的意愿肯定很强,收购价格应该可以比国际金价稍微上浮,这需要谈判。
但他们的检验流程可能更细致,谈判周期也会比银行稍长一些。”
他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分析珍珠的出路:“至于珍珠,出手的渠道自然也是这些顶级的珠宝公司。
考虑到珍珠和黄金的潜在买家高度重合,而且同时抛出两种硬通货能极大增强我们的议价能力,我认为可以捆绑在一起,作为一个整体交易方案,同时和几家最有实力的珠宝公司进行接触和洽谈。
这样有利于我们争取更好的整体报价,也能制造竞争,避免单一家族压价。
关于来源证明问题……”
梁博涛的声音不自觉地压得更低,“在港岛这个自由港,黄金贸易本身是相对自由的,监管重点在于税务,对于实物黄金的来源,只要不是贼赃,且数量不是特别惊人到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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