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老两口知道事情木已成舟,工作名额是要不回来了,毕竟档案关系都转过来了。
就退而求其次,逼着沈美玉马上跟他们儿子田永刚去领结婚证。”
楚大虎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出来了,“他们的想法简单实际,只要领了证,工作给了儿媳妇,好歹也算肥水没流外人田,是一家人。
儿子以后回城再慢慢想办法,至少将来有了孙子孙女,户口能跟着妈妈落在城里,也算是个念想和保障。”
阳光明客观地评价:“站在田家父母的角度,这要求,听起来也算合情合理,是无奈之下唯一的补救办法了。”
他能理解那种希望破灭后,又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心情。
“是啊!换了谁都这么想!”
楚大虎声音又高了些,带着愤慨,“可沈美玉不干啊!她一开始还想糊弄,打马虎眼,说什么两人年纪还小,不着急领证,现在要一心扑在革命工作上,积极要求进步,过几年等稳定下来再说。说得冠冕堂皇的。
田永刚爸妈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这不摆明了是骗他们儿子,想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吗?
当时就炸了!
非要沈美玉立刻给个准话,今天必须答应领证,不然就要去找厂领导反映,说沈美玉道德败坏,欺骗青年感情,利用不正当手段骗取工作名额,不配当工人阶级的一员!要去告她!”
眼看事情要闹大,围观的工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的,沈美玉也知道糊弄不过去了,再不说清楚,她在厂里的名声就彻底完了。”
楚大虎撇撇嘴,对沈美玉接下来的表现似乎有些不屑和鄙夷,“她一看我们保卫科的人围过来了,也怕事情真的捅到厂领导那里无法收场,立马就换了一副面孔,装得委屈巴巴的,眼圈一红,开始带着哭腔说她的所谓‘实情’。”
“她怎么说?”阳光明询问。
虽然他能猜到大概方向,无非是推卸责任,但沈美玉的具体说辞还是引起了他的一点兴趣。
“沈美玉说,她跟田永刚根本就没确定对象关系!
一直是田永刚单方面追求她,对她死缠烂打,她从来没明确答应过!
只是不好把关系弄得太僵!”
楚大虎学着沈美玉当时那故作委屈、带着颤音的语调,听起来有些滑稽,“还说这次的名额,是田永刚自己主动、再三、非要让给她的。
说他一个男人在乡下还能熬得住,她一个女孩子身体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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