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
回到招待所,阳光耀已经睡着了,脸上带着奔波后的倦容。阳光明没有吵醒他,自己也靠在椅子上打了个盹。
傍晚,兄弟俩在招待所附近的国营饭店吃了晚饭。
阳光明特意点了两个荤菜,给二哥补充营养。
吃饭时,他对阳光耀说道:“二哥,明天我们去沈阳,得买卧铺票。你这腿长时间坐硬座肯定受不了,我们有医院证明,应该能买得到。”
阳光耀点了点头,没有反对。虽然会多花钱,但此刻,身体和顺利回家比什么都重要。
第二天,阳光明拿着医院证明,很顺利地在哈市火车站的售票窗口买到了两张当天下午前往沈阳的卧铺票。
登上开往沈阳的列车,躺在相对舒适、宽敞不少的卧铺上,阳光耀简直有种恍如隔世、极不真实的感觉。
回忆往昔,他来东北插队时,挤的还是闷罐车一样的知青专列,空气污浊,拥挤不堪,身心都充满对未知的恐惧。
而现在回去,虽然腿伤了,身份也变了,却能相对舒适地躺着回去,身边有可靠的小弟,前方是渴望已久的家。
这一切,都多亏了身边这个仿佛无所不能、心思缜密、胆大心细的小弟。
他看着对面中铺上正就着昏暗的灯光低头看书的阳光明,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激和庆幸,还有一丝作为哥哥却让弟弟如此操劳的愧疚。
列车在夜色中轰鸣前行。卧铺车厢比硬座安静很多,旅客大都休息了,只有车轮有节奏的声响。
阳光耀在药物的作用和车厢的摇晃中,沉沉睡去。这是他多日来睡得最踏实的一觉。
在沈阳,他们需要中转,等待第二天傍晚开往魔都的特快列车。
利用这段将近一天的间隙,阳光明在沈阳火车站附近找了个邮局,给厂里打了个长途电话。电话接通到财务科,接电话的正好是刘金生。
“科长,是我,光明。”
“光明啊!怎么样?到哈市了吗?事情办得还顺利吗?你二哥怎么样了?”刘金生一连串的问题抛过来,语气透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科长,我已经到沈阳了。公事办得挺顺利,对方态度很好,答应马上着手办理付款,还给了书面说明。”
阳光明先汇报公事,然后语气适当低沉了些,继续说道,“就是我二哥这边……伤情比预想的要复杂些,县医院条件有限,处理得虽然及时,但医生建议最好回魔都的大医院再做个全面检查,好好治疗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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