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的身体为重,我代表靠山屯大队部,谢谢你了!真的谢谢你!
说起来,发生这样的事,我们村里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我们没有及时发现问题苗头,没有调解好知青内部的矛盾,没有保护好下来插队锻炼的知识青年,我们心里也很过意不去,很惭愧啊!”
他停顿了一下,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要用实际行动来弥补,语气变得果断而仗义:
“这样,光耀同志这个民办教师的名额,本来就是经过大队部研究,已经基本定下来给他的。
现在他虽然因为伤势严重不得不回城治疗,但这个名额,我看完全可以特事特办,直接转给香梅同志。”
他转过头,看向一旁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而完全愣住、手足无措的阳香梅,语气变得温和而肯定:
“香梅也是正经的高中毕业生,有文化,底子好,性子又稳当耐心,在村里这几年表现一直很好,踏实肯干,群众基础也不错。
由她来接替这个民办教师的工作,非常合适,也能继续为咱们靠山屯的教育事业发光发热,做出贡献。你看怎么样,光明同志?”
这几乎是孙德贵目前在不触及原则、不承担额外风险的前提下,所能拿出的最有诚意、也最实惠的补偿方案了。
一个不用再下地风吹日晒雨淋、相对轻松体面、还有稳定工分和些许补贴的岗位,对于注定要留在农村的阳香梅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是改变命运的最好安排,足以堵住阳家的嘴,也彰显了他们村干部解决问题的诚意。
阳光明似乎没料到孙德贵会主动提出这个方案,明显地愣了一下,脸上迅速浮现出惊讶、继而转为感激的神色,连忙说道:
“孙支书,这……这怎么好意思?这……这真是太感谢您了!太为我们着想了!
我二姐她……她别的不敢说,但做事绝对认真负责,她肯定能干好!绝不会给咱们靠山屯小学丢脸!”
阳香梅更是脸涨得通红,眼睛瞬间就湿润了,巨大的惊喜冲击得她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下意识地连连鞠躬,声音哽咽:
“谢谢……谢谢孙支书!谢谢王队长!谢谢……我一定好好干!拼了命也要干好!绝不辜负领导的信任!绝不给我们知青丢人!谢谢……太谢谢了……”
她语无伦次,眼泪终于忍不住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她连忙用粗糙的手背去擦,却越擦越多。那是积压了太久委屈后的释放,更是看到艰难生活中骤然出现一丝曙光后的狂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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