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落,说什么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就知道伸手要钱。
这种仰人鼻息、伸手要钱,还要看脸色的日子,她一天都不想再过了。
现在自己好不容易有了工作,能挣工资,怎么可能再交出去。
她对公婆一向孝顺,建军走了,她也愿意替建军尽孝,为他们养老送终。但她有自己的底线,不是什么事都会盲目听从。
两个要求,香兰都明确拒绝了。
她说存单是大家说好由她保管的,不会交出去。工资是她劳动所得,要自己支配,但会负责家里的开销,也会给婆婆养老钱。
她说得尽量平静,但手指却在微微发抖。
王氏显然没料到儿媳妇这么强硬,脸色当场就不好看了,嘟嘟囔囔地说香兰不信任她,翅膀硬了就不听老人言。
虽然没大吵大闹,但不满和隔阂已经种下。那天晚上,王氏饭都没吃几口,早早地就关了自己房门。
从这一天起,王氏的态度就变了。不再嘘寒问暖,反而开始横挑鼻子竖挑眼。
香兰下班回来做饭,她说咸了淡了,不是嫌酱油放多了,就是说盐撒少了。
洗衣服,她说没洗干净,浪费肥皂,指着领口袖口根本看不见的污渍说事。
哄孩子声音大点,她说吵得她头疼,摔门而出。
对孩子,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宝贝心肝地疼,偶尔抱抱阿毛,也是很快就塞回给香兰,嘴里还念叨着“累死我了”、“老了不中用了”。
目的很简单,就是要给香兰施加压力,让她屈服,乖乖把钱和工资交出来。
香兰性子硬,受累不怕,但受不了这种无缘无故的刁难和持续不断的精神折磨。
她咬着牙坚持了半个月,心里的委屈和怒火越积越多。晚上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熟睡的孩子,眼泪止不住地流。她想建军,要是他在,绝不会让她受这种委屈。
这个星期天,她难得休息在家,想好好把攒下的家务活收拾一下,洗洗涮涮。
王氏却变本加厉。
不仅继续挑刺,甚至开始指桑骂槐。
先是骂红红哭闹讨债,说“哭什么哭,跟你那个没出息的娘一样,就知道哭丧”。
后来干脆指带着说香兰命硬,克夫。
甚至还说,外面有人传言,建军就是被她阳香兰克死的,不然好好的人,怎么就说没就没了——这话是吃早饭的时候说的,王氏敲着碗边,眼睛斜睨着香兰。
这句话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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