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疑:“下次你请。快去吧,大家都等着呢,嗓子冒烟了。”他指了指喉咙。
“哎!好嘞!”邬宏涛不再推辞,像阵风一样冲出了乐器室,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但对口干舌燥、喉咙冒烟的众人来说却有点难熬。
大家或坐或站,或靠着墙,闲聊着刚才打球唱歌的趣事,笑声有些沙哑。
阳光明走到敞开的窗边,看着外面被晚霞染成金红一片的天空和校园里镀上金边的梧桐树冠。
林见月也悄悄地跟了过去,站在他身边不远的地方,安静地一起望着那绚烂的天空,晚风吹拂着她的发梢,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宁静而美好,只有窗外隐约的风声和尚未停歇的蝉鸣。
很快,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邬宏涛标志性的大嗓门:
“来了来了!‘正广和’橘子水!还有‘光明牌’奶油冰砖!顶顶好的!我排了一小会儿队呢!”
他抱着一个装满东西的网兜,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额头上全是汗,脸上却带着凯旋般的得意。
绿色的玻璃瓶橘子汽水,瓶壁上凝结着冰凉的水珠,在霞光中折射着诱人的光芒。
淡黄色的长方形奶油冰砖,用印着蓝白图案的蜡纸包着,散发着甜丝丝的奶香和冰凉气息。
这绝对是炎炎夏日里最奢侈、最令人向往的享受!
众人欢呼一声,像看到甘霖般一拥而上。
邬宏涛给大家分汽水,用开瓶器“砰砰”地撬开铁皮瓶盖。
阳光明则拿起一块冰砖,细心地将外面那层容易沾手的蜡纸剥开大半,露出里面乳白色、方方正正、冒着丝丝寒气的奶油冰糕。
他抬眼,恰好看到林见月正有些笨拙地试图剥开自己那块冰砖的蜡纸,纤细白皙的手指被冰得微微发红,动作显得有些无措。
阳光明很自然地走过去,将自己手中那块剥得干干净净、完美无瑕的冰砖递给她:“给,这块好了。”
林见月愣了一下,看着眼前这块冒着寒气的冰砖,又看看阳光明手里那块还没剥开的,脸腾地红了,像天边的晚霞,连忙摆手,声音细弱:“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拿着吧,蜡纸冰,沾手上又冰又粘,不舒服。”
阳光明语气温和,却让人难以推辞,他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林见月微红的指尖。
林见月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又猛地加速。
看着阳光明温和却坚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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