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光的尘埃,将这个小天地与外面那个口号震天、标语遍地的火红年代,奇异地连接又温柔地区分开来。
这里是属于他们短暂的、真实的青春乐园!
一曲唱罢,众人接着又唱了《打靶归来》、《红梅赞》……
歌声、琴声、鼓声、口琴声、碰铃声,混杂在一起,并不算特别和谐精准,却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和澎湃的激情,充满了真挚的情感。
汗水在尽情挥洒,笑容在肆意绽放,青春的活力与友情的温暖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释放、交融。
不知唱了多久,直到嗓子都有些沙哑,日头也明显西斜,绚烂的晚霞如同打翻的调色盘,透过乐器室高大的窗户,泼洒进来,给每个人的身影、每一件乐器都镀上了一层温暖而辉煌的金边。
“歇歇!歇歇!嗓子冒烟了!喉咙要罢工了!”邬宏涛第一个喊停,声音嘶哑,夸张地抹着额头的汗,吐着舌头大口喘气。
众人也都停下来,气息未平,胸膛起伏,脸上却都带着酣畅淋漓后的极度满足和兴奋的红晕,像喝醉了酒。
阳光明看着大家疲惫又意犹未尽的样子,清朗的声音响起:
“都渴了吧?我请客,喝汽水!还想吃点冰的伐?”
他的目光扫过一张张汗津津的脸庞,最后落在林见月身上。
林见月的刘海被汗水打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听到“冰的”两个字,眼睛瞬间亮晶晶地看着阳光明,满是毫不掩饰的期待,像渴望糖果的孩子。
“想!”众人异口同声,声音带着沙哑的兴奋。
“宏涛。”
阳光明掏出几张纸币和几张印着冰棍图案的冷饮票,递给邬宏涛:
“辛苦你跑一趟,学校附近的小店应该有。汽水要‘正广和’橘子水,冰糕……看看有没有‘光明牌’奶油冰砖或者赤豆棒冰,挑好的买,一人一瓶汽水一根冰糕。”
他交代得很清楚。
邬宏涛接过钱票,咧嘴一笑,“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他转身就要冲出去。
“等等!”邬宏涛忽然想起什么,停下脚步,摸着自己口袋,有点不好意思地看向阳光明,“要不……我出一半?这不少钱呢……”
他知道这笔花费不小,汽水加冰砖,主要是奶油冰砖价格不菲,比汽水的价格都贵,一块奶油冰砖要两毛钱。
加起来,一个人就得三毛多,八个人要两三块,不是一个小数目。
阳光明笑着摆摆手,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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